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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妗也没反抗,而是朝着调酒师说:“我男朋友特别害羞,你先不要跟他说话,让他平复一下心情。”
调酒师微微一笑,留出了空间给他们。
叶泽善说:“我不是你男朋友。”
憋那么久,憋出这一句话,把薛妗给逗笑了。
“想单方面分手?我不同意。”
“爷爷是取消婚约,并没有提起让我们结婚,所以这个男朋友大可不必。”
“叶泽善,你是不是怕我?”
“怕什么?”他的耳朵已经没刚才那么红了,神色还是认认真真的。
薛妗靠过去,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小声说:“怕我吃了你。”
他将她推开,“就算是吃,也是我吃你,何来你吃我?”
“那可未必。”
她手指捏着杯沿,轻轻晃着酒杯,冰块在杯中摇晃,发出清脆的响,“上次放着给你吃,你都不吃,还说不怕。你要不怕,那你就不是男人,那方面有问题。”
他眼神一冷,“这一点,我没必要跟你证明。”
薛妗侧头,轻挑的笑着,看了他一眼,喝完了杯子里的酒,跳下椅子,一步挤到他腿间,双手撑住他的大腿,微微仰着看着他,说:“我猜你不行。”
说完,她很快退出来,拎了手袋,挥挥手说:“回去了,我累了。”
叶泽善呼吸沉了一分,薛妗的酒杯上沾了一点口红印。
他想到刚才她的唇全部落在他的唇上,所以会不会此时他的唇上也落了她的口红。
他搭在吧台上的手指微的动了一下,片刻后,才从椅子上起来,并未立刻出去,而是先去了一趟卫生间。
唇上果然落了唇彩,还糊到嘴唇外了。
等他出了酒肆,就看到薛妗百无聊赖的站在路边,左摇右晃,手里的包被她甩来甩去,是在等他。
她转头的一瞬,看到他出来,便朝着他挥手,“你干嘛呢,这么慢,我等半天了。”
她双手叉腰,有点生气。
叶泽善走过去,正好司机打车过来,他把车钥匙给司机,指明了停车位置,让他把车开过来。
夜里的份吹在身上,还有点凉,薛妗喝了酒,所以不冷。
她说:“你给我说说那两个钉子户的情况。”
她语气是认真的。
叶泽善想了一下,把情况简单的说了说。
薛妗说:“都是无赖,无赖就要用无赖的法子,你别跟人讲道理。这种人,一分钱都别给,给了还长脸了。”
叶泽善看了她一眼,“还以为你什么法子。”
“你怕什么?按照规章制度办事儿,无论如何你都是占理的。速战速决,是最好的办法。”
“也许吧。”
薛妗看他,觉出他是有些妇人之仁,或者说他有自我的一套规则和底线。
他与薛琰不同,倒是有几分像她爷爷的做派,她默了一会,说:“你这样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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