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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严晶吧,好歹还有孙梅梅这个音乐老师呢,两人也不是没吃过好猪肉,至于吗。
要说,男人在扯犊子这种事儿上,向来不论美丑,娇艳似牡丹的家花虽好,可是野花它香啊。
唐河这一觉睡到九点多才起来,老姜婆子领着大儿媳妇回来了,已经蒸了好几锅白面大馒头,屋外头冻了好几盖帘儿,还给熬了酸菜汤。
姜不辣的媳妇正蹲在灶坑前烧着辣椒,看到唐河出来,笑着起身叫了一声小叔。
唐河那叫一个拧巴,姜不辣的媳妇都三十多了,长着一副好身板,看着跟自己妈差不多了。
唐河胡乱地应了一声,从兜里掏了二十块钱悄悄地塞给她,低声说:“别跟我撕巴啊,这是给孩子的,别吱声。”
这侄媳妇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钱收了,关系都是这么你来我往处出来的。
在大老姜家吃完饭,去了姐姐家。
闹上这么一通,周大勇又蔫头搭拉脑袋的又刷碗又扫地,除了没直接说认错的话,其实已经在行动上认错了。
唐玉其实也就不生气了,看到唐河来了,顿时有一种气壮的感觉,拉着唐河说:“你瞅你姐夫,他连个认错的话都不会说!”
唐河的眉头一皱,顿时让唐玉的心里咯噔一下子,就连刚要乍刺儿的李淑华和张秀春,都没有吭声。
就连那个老婆婆,都叹着气没说话。
儿子有了能耐之后,威严自然就出来了。
唐河拉着姐姐的手说:“姐,你跟我姐夫过些年了,他啥人你还不知道吗?你还非得逼着他跟你认错,恨不能跪下给你磕一个吗?”
“我……”唐玉的眼圈都红了,弟弟不向着自己了。
唐河这会还真就站在周大勇那边了。
上辈子活得窝囊,但凡有点事儿,非得逼着男人,把脸扯下来,把膝盖锤软了,最好像条听话的狗一样才好。
然后,又埋怨男人没能耐,啥也不是,不如那个谁谁谁。
既让男人整天在家里围着女人转,又要男人在外头威风八面,赚钱像挖矿,哪来那些好事儿。
唐河拉着姐姐掰着饽饽说着馅儿,为了这个家,也是操碎了心呐。
唐玉好像也听进去了。
周大勇也是真感激这个小舅子啊,以后你就是我亲弟。
唐河直接来了一句你可拉倒吧,你特么要是敢背着我姐扯犊子,我让你知道知道,啥叫亲小舅子。
还是那句话,原配夫妻只要不是大的原则问题,公母俩撕巴完了,该过还得过,劲儿还得往一处使。
这个道理整不明白,那日子就没法过了。
还好,姐姐这两口子,还没傻透腔了。
刚过晌午头,正准备吃饭呢,姜不辣的媳妇就带着孩子过来了,要请小叔,还有两位大兄弟去家里吃饭。
唐河不想去,好不容易来一趟,跟姐家吃个饭多好啊。
结果这俩七八岁,十来岁的孩子,左一个右一个拽着唐河的胳膊,一口一个小爷爷地往外薅,不去都不行。
这家伙把几个大人乐得,让唐河赶紧去吧,自家的饭啥时候不能吃。
唐河也被一口一个爷爷给叫得直迷糊儿,就冲孩子这热乎劲儿,下回来高低给他们带几个黄桃罐头。
到了大老姜家里头,聊天扯淡喝酒,直到喝得差不多了,大老姜说:“老弟呀,你带枪没?”
“带了啊?”
“明儿个你跟我上山,咱整俩黑瞎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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