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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瞧她依旧光鲜,甚至比从前还漂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如今倒是过的滋润,一点也不管我们的死活,我曾待你如亲女,你就是这般知恩图报的吗?”
谢扶光并不着急与她辩驳,她先让下人去搬几把椅子出来,等椅子搬出来,她请谢夫人和文姨娘坐下,并未给大夫人准备椅子。
大夫人:“你们谢家就是这样待客的?”
“你是来做客的?”谢扶光淡声反问。
她当然不是。
大夫人差点被噎死。
王姨娘说:“我们是来要钱的,谢扶光,你不守妇道,与别的男人偷奸,不配拿走沈家的钱。”
谢扶光:“证据呢?”
“我亲眼所见,你同一个洋人搂搂抱抱。”王姨娘说的笃定。
谢扶光:“亲眼所见就是事实?”
王姨娘:“当然!你莫要狡辩,你就是偷人了。”
谢扶光冷笑:“王姨娘这贼喊捉贼,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不小。”
王姨娘一怔:“你什么意思?”
谢扶光:“与别人搂搂抱抱,暗度陈仓的人不是你吗?”
大夫人倏然看向她。
王姨娘大急:“我没有,大夫人,她血口喷人!”
谢夫人:“我亲眼所见。”
王姨娘:“你见什么了,你别胡说八道,我没有偷人,偷人的是你。”
谢扶光淡笑,冲小汽车的方向喊道:“把人带过来吧。”
司机带过来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穿的不是很好,但长的很俊,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的模样,打眼一瞧就是没怎么干过粗活的。
“说说吧,你叫什么名字,可认识这位夫人。”谢扶光问男人。
男人觑了王姨娘一眼,如实回答:“我叫王俊生,她叫王秀莲,是沈公馆的姨娘。”
王姨娘瞪大眼睛。
“你与她什么关系?”谢扶光又问。
“我与她、与她……”王俊生似不敢说。
谢扶光:“说!”
王俊生一咬牙一闭眼:“我与她偷情。”
哦豁!
人群中爆发震惊声。
大夫人气血上涌,转身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王秀莲,你岂敢!”
“冤枉啊大夫人。”王姨娘噗通跪下:“我没有,她冤枉我,偷情的是她,是她啊。”
“秀莲,事已至此,你何必再委曲求全,你不是说早受够了沈宝先那个老头子了吗?”王俊生爱慕的看着她。
王姨娘下意识反问:“我何时说过?”
王俊生:“每回我们翻云覆雨的时候你都说啊,你说沈宝先早就不行了,不像我,身强力壮,每回都能让你欲仙欲死,你……”
“住口,你住口,我没有说过,不,不是,我没有跟你偷情,我根本不认识你。”王姨娘急的恨不得以死明志,抓着大夫人的裙摆喊冤:“我冤枉啊大夫人,他污蔑我,你要相信我。”
不管真假大夫人都不能信,信了沈家的脸就丢大了,她怒斥王俊生:“谢扶光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如此污蔑她。”
“我句句属实。”王俊生拿出一根银簪子:“这是秀莲送我的定情信物,此莲花簪是她娘家给的唯一陪嫁。”
大夫人当然认识这根莲花簪,王姨娘年轻时长的漂亮,只一根莲花簪挽头上,都能勾的老爷夜夜去她房中。
这个贱人,竟真敢偷情。
大夫人眼前一黑,下人急忙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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