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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傻柱装煤的时候,易中海溜溜达达背着手回来了。
最近他心情还不错,虽然徒弟出了工伤,但能保住命也算万幸。
而他自己也即将在车间开第二堂公开分享课。
有上次的基础打底,能预料到再次开课后的轰动,估计原来的场地基本是不够用的。
届时,他的知名度即将以恐怖的速度向外扩散。
现在去食堂打饭,光回应别人招呼都能让他把手晃酸,再开课那还了得。
边琢磨边走着,易中海路过傻柱门口听到里头传出动静,扭头望去,却见秦淮茹在傻柱屋里坐着,不禁眉头微微一皱。
从始至终,易中海都认为自己是这院里最公正的长辈,听着屋里传来的谈笑声,这情形让他感觉事情有些失控。
不禁暗自叹气,这院里只要不瞎的,都能看出傻柱对秦淮茹有想法。
这事也挺多年了。
当初压根就没人放心上。
秦淮茹娇俏一小媳妇,谁能不喜欢,有想法的多了去了。就是他易中海也愿意多看几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么。
可随着秦淮茹生娃后,院里开秦淮茹玩笑的老少爷们就少了。
秦淮茹、贾东旭刚结婚那阵儿,就是刘海忠碰上也会打趣两句,惹的秦淮茹脸蛋通红半天下不去。
随着娃越生越多,这事就消停了。
也就傻柱和许大茂这俩年轻的小伙子,没羞没臊的见天没个正形。
许大茂喜欢在嘴上占秦淮茹便宜,傻柱稍逊点,偶尔抄着摸把手,不过贾家的忙是一点没少帮。
大家伙对这事也没放心上,人家秦淮茹、贾家都没说啥,他们也懒得跟着掺和。
早晚这俩小伙子得结婚,大伙也都认为结了婚就老实了。
可谁曾想在这个档口,贾东旭出事了!
这不就坏事了么。
易中海想到这,心里咯噔一下。
他故意咳嗽了几声,然后朝傻柱门口走去。
“哟,淮茹、柱子,你们这是干嘛呢?”
傻柱嘿嘿笑着忙不迭起身说道:“是易大爷啊,这不秦姐家里缺煤了,我给她装点。”
易中海看向秦淮茹,沉吟着开口:“淮茹啊,虽说大家邻里之间互相帮忙是好事,但也要注意影响,毕竟东旭他还在家躺着呢。”
秦淮茹这时候也从凳子上起来了,脸一红,低声说着:“易大爷,我知道了,我这不过来借煤,就进屋跟柱子唠两句。”
傻柱一听易中海的话登时不干了,这干嘛啊,给你点好脸咋还蹬鼻子上脸了呢。
“我说一大爷,我这一片好心,怎么到您这儿就变味了呢?我傻柱行得正坐得端。”
傻柱将筐子拎起来,“要不这样,让秦姐去您家拿煤,你在院里那绝对是正人君子,别人看见也没闲话,这总行了吧。”
易中海老脸一黑,心中也是一凛,他刚和傻柱恢复关系没多少日子,方才说话是难听了点。
赶紧找补道:“柱子你这是干嘛,还有淮茹,我绝对没有说你俩怎么着了,我是怕这院里人多眼杂,传出不好的话来,对你俩影响不好。”
“首先你们看啊,东旭受了伤没有了劳动能力,淮茹这边本身就得承受流言蜚语。”
“再者,柱子你一年轻大小伙子,以后还得娶妻生子,这时候谁胡乱编排几句,你就是有说媒的也得吹了,哪家听了不得打退堂鼓!”
易中海说完便打眼瞧着二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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