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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慕棠低头喝着水,他就是好奇,他哥手里究竟有多少钱,他目前在自家公司上班,其实工资福利之类的,都是明面儿上就能看到的东西。
工资就那么多,他若是有大笔开支,走公账的话,家里肯定都知道。
可是这么多年,他的小金库好像怎么都用不完一样,到底从哪儿攒的钱。
四个男人坐在一起,聊得无非是车子房子,再多些,就是时事政治一类,用餐快结束时,江温言说去一趟洗手间,大概是提前去结账。
席忱也没抢着去结账,反正常住京城后,一起吃饭的机会还有很多,下次他请客就行。
“说真的,这房子确实不错,南北通透,还有个小阁楼,正好可以给你做工作室。”祁洌看着户型图,“你的装修呢?准备弄什么风格的?”
“暂时就简装一下,我怕以后女朋友不喜欢,还是留给她布置吧。”
“噗——”祁洌差点被口水呛着,“女、女朋友?”
江慕棠则不动声色,毕竟某人说话一直很吓人。
只是心底还稍稍诧异,难不成是那个朋友圈里发过,说怕冷的姑娘?这么快就成女朋友了?
河西、怕冷?
江慕棠想着霍家的小姨,又不自觉得联想到了自己的堂妹——江瑟瑟。
毕竟江瑟瑟的家,也在河西。
他这一时,脑子也有点乱。
“小师叔,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的?你是真的有,还是说只是为将来打算?”
祁洌话没说完,刚喝了口水压压惊,包厢的门就被推开了。
大家完全是本能被吸引,朝着门口看了眼,不出意外地,肯定是江温言回来的。
只是
他这嘴
怎么回事?是破了?
那红红的一小块是怎么回事?
众人第一反应就是:
被谁咬的?
祁洌刚喝的压惊水,还没吞下去,又被吓得不轻。
许是注意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嘴上,江温言忽然抬头,用拇指揩了下,不是破了,好像是沾了红色的东西,一擦即掉。
江温言注意到拇指揩下的红渍,坐回位置上,扯了张面纸擦了擦手指,还看了眼其余三人,“怎么?在看什么?”
“没、没事。”祁洌只觉得刚喝的压惊水,此时正在胃里翻搅着。
这是
口红!
如果说破皮了,这还能勉强说,是自己不小心咬的,这口红,还是粘在嘴上的,总不可能是谁不小心和他撞到一起,刚好嘴对嘴给碰上了吧。
这是电视剧里才有的狗血桥段啊。
众人全都若有所思,藏着各自的小九九,江温言这个当事人,倒是很淡定,拿着纸巾又擦了擦嘴角,确定没有任何红痕,方才将纸巾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整个过程,在其他三人的注视下完成。
自然从容地令人发指。
“大家都吃饱了吗?”江温言神色如常。
“吃饱了。”江慕棠干咳着。
一瓜未平,一瓜又起。
小师叔这边还没厘清,他哥这是有情况了?
江慕棠和江温言虽是兄弟,年纪差在那儿,虽说关系亲近,也总有些隔阂,完全是把他当兄长敬重,私生活这方面,不太好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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