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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警署那边办案的时候死了两个年轻的小警官,尸检的时候在舌下发现了证物。
两个人因为撞破了李法因行贿,借着慈善机构平账洗钱的事被灭的口。
李法因早几年在四区担任总执行官,后来急流勇退,只挂了个闲职,打理地方慈善机构。
几年前的毒品案李法因逃的快,提早把自己甩了出来,许小真想起他还逍遥法外就暗恨,抓到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也许正是因为太急切,露了马脚,又被他逃了,原本掌握的证据作废。
许小真也因此受了好大奚落,大为挫败。
景驻关切了他好一会儿,直把许小真这个没爹没妈的孩子弄得热泪盈眶,才垂着眸,轻声细语地给他出主意:“小真,依照现在的情形,你留在一区太打眼了,他们处处针对你,时时设陷阱,一时半会寻不着机会,还是暂避锋芒好些,我想办法给你调去别处,刚好养养伤,等过一阵子再回来,你觉得怎么样?”
看似是询问的,实则并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
都已经这样拳拳之心为他考虑了,许小真要是执意留下来,显得既虚荣又不知好歹,只好点头:“我都听父亲的。”
景驻得到他的回复,眉眼舒展,满意地用拇指摩挲了摩挲他的脸颊:“好孩子,我就知道你最识大体懂进退了。”
他起身,说时候不早,该离开了。
沈冽将他送出门后,才折返回卧室。
许小真陷在柔软的鹅绒靠枕上,表情意味不明,指尖轻轻刮过方才景驻碰过的地方,然后伸到眼前捻了捻。
沈冽撇嘴,上前摸了摸,用自己的味道覆盖住景驻身上那股淡淡的雪松信息素味儿。
“他什么意思?”沈冽不满地问。
许小真疲惫地翻了个身,沈冽帮他拢了拢靠枕,他才淡淡开口:“等着吧。”
景驻走后没多久,易徽就来了。
王室向来在这种事情上面子功夫做得到位,哪个大臣有个小病小灾,闲着没事干的国王就会亲临慰问。
不过面子功夫有点太到位了,侍从和媒体加上易徽,几乎把整间卧室都占满,各种香水和人类皮肤的味道混杂在一起,着实不好闻,许小真的脸白得更如造纸厂里刚从机器中铺出来的白纸。
好在易徽看出他的窘迫,叫记者拍下几张照片好登报后,便都叫人出去了。
易徽:“景驻来过了?”
许小真客气地淡笑,笑容里写着几分明知故问。
若不是景驻来了,她也不会来得这么快。
“今后恐怕不能继续为女王陛下效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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