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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沅脸直接凑到池震面前,蔑视地说:“喏,打,朝这儿打,不打我都看不起你!”
“我的人,谁敢动?”时燃抬头,似笑非笑地看向愤怒的池震。
即便是坐在轮椅上,但时燃却有着上位者的尊贵姿态,他的眼神也不像在时家时那般闪烁不定,此刻正漠然地望着池震,鄙夷与不屑在眼底绽放,让池震与温淑仪不禁打了个冷颤。
池震的神色立马就缓和了下来,甚至添了一份恭维:“时大少爷别动气,我,我开玩笑呢!”
温淑仪也变得趋炎附势起来:“哎呀,时大少爷,抱歉啊,我们家一直以来就是这样吵吵闹闹的相处模式,暴发户嘛,不像时家这么有底蕴,让您看笑话了。”
池震与温淑仪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毕竟是偷情公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虽然时燃在时家没什么地位,但再不济,也不是池家能惹的起的,况且如今池沅好像不受控制了,没搞清楚状况之前,要是池沅吹点枕边风那就麻烦了。
毕竟池家攀附上时家,那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若不是有那东西的价值……
时燃不理会,只是转头看了池沅一眼。
池沅也懒得再跟他们对线,直截了当道:“我今天来,主要为了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恶心你们一下,以后少惹我。”
“至于这第二件事嘛……”池沅故意拖长音,“时家给的聘礼呢?人家给我
的,你俩塞兜里,把我嫁出去还分币不掏是怎么个事儿?”
池震一听聘礼,瞬间慌乱,倒是温淑仪淡定地解释:“池沅啊,仁济堂这几年生意不好,欠了一屁股债,当初是你母亲执意要创立的,我嫁给老爷后也是打落牙齿混血吞,还贴了不少钱进去,你成家了,时家的聘礼本来就是给池家的,你帮家里分担一些也是应该的呀。”
“三夫人这颠倒黑白的嘴,差点把我说懵了。”池沅又躺回了沙发上,松弛感拉满,“我妈当时人还没走呢,我记着三夫人就搬进了池家了,后头我妈去世了,我姥爷想花钱把仁济堂买回去,一是多个念想,二是你们俩狗男女不会经营也不懂药理。”
“可你们呢?眼红仁济堂生意红火,说什么也不肯卖,还让姥爷把我这个拖油瓶赶紧带走。我记着这仁济堂好像是我妈掏出全部嫁妆创立的吧?你们把我妈的心血搞得一塌糊涂,还找这种破借口扣我的聘礼。”
“现代版版宠妾灭妻、软饭硬吃演完了,还想演个吸正妻孤女人血的续集?”
见不要脸夫妻二人组偷瞄着时燃,一言不发,池沅继续道:“这聘礼今天我见不着,我是不会走的,你俩慢慢琢磨吧。”
时燃宠溺地望着池沅:“时家下聘都有详细清单,一式两份两家签字,今天我把时家的那份带来了,一会儿你清点一下。”
池沅就知道
带着他准没错,笑得阳光灿烂:“有你在,暖暖的,很安心。”
温淑仪躲在池震身后拼命扯他衣角。
池震烦躁地开口:“淑仪,去拿给她。”
“老爷!”温淑仪急得跺脚,扯着他衣角的手更是收紧了。
池震甩开她的手,命令道:“让你去拿就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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