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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拉上窗帘,关掉所有的灯,躺在床上,非常熟练地放空自己,他没打算这么早睡,但确实需要放松一下,好消息是,组织的那堆破事没有在脑子里找他的麻烦,离谱的卧底任务也没有,坏消息(也不一定很坏)是,他脑子里浮现出的是迪诺·加百罗涅沉睡的样子。
他在脑海里把这个人拆解了太多次,因此到现在仍能回忆起每一个细节,包括颈动脉跳动的节奏和心脏的每一次震颤,一切都清晰得如在眼前。
琴酒杀死过很多人,但这样静谧地、细致地拆解的机会着实不多,一是没有机会,二是没有必要,就像他自己一直以来认知的那样,这只是工作的一部分,充其量是他很喜欢的一部分。
里包恩试着往他的杀戮中加入艺术的成分,而迪诺做到了。
那么,这就不奇怪,在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当中,这会是最重要的部分。
琴酒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任自己的思绪继续发散下去,他之前对迪诺当然没什么意见,印象也不错,但这件事情的发生使得对方瞬间被放到了相当特殊的位置,毕竟,不管从任何角度上来说,琴酒都不可能真的把迪诺杀掉。
他不仅是琴酒第一个不以杀死对方为目的接触的目标,也会是第一个他完全有机会杀死,却出于自己的意志没有杀死的目标。
里包恩预料到了这一切吗?……反正boss大概是没有预料到的。
几分钟后,琴酒在黑暗中睁开眼,默不作声地坐起身,他从床头拿起一根烟点燃,然后下床走到窗户的位置,一系列动作流畅得既不像是受伤,还仿佛能夜视。
他拉开窗帘,夕阳仅存的光线斜照进来,映照正在黑暗的屋子里,银发男人推开半边窗子,微微垂下眸:“老师。”
神出鬼没的婴儿杀手从窗户里跳进来,站在桌子上,他仰头望向琴酒,一时没有说话,琴酒也就这么安静地回望着他,这场景和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并没有太多区别。
片刻之后,里包恩开口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琴酒一愣,对方可从来没关心过这个,但他回话的速度还是很快:“没什么影响。”
这话要是迪诺说,多少有点逞强,不过琴酒早就习惯带伤办事,说的都是实话。
“那么,”里包恩点头道,“明天开始教学实践。”
这也有些出乎意料,琴酒知道里包恩会安排实践课,但并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他一边点头答应,一边不由在心里猜想,或许对方是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这也不是不可能。
“车子和基础补给我会安排,其余的,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就去找迪诺,”里包恩接着说,“这次要杀的人不少。”
琴酒再次点头,没有犹豫,也没有提问,里包恩看着他,缓缓露出笑容:“到目前为止,我对你很满意,别忘记我的邀请,我是认真的。”
琴酒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了迪诺担忧的样子,要论对这位老师的了解,果然还是对方更胜一筹。
他望着面前的婴儿教师,神情中没有丝毫动摇,完全看不出下午刚为此事烦恼过。
“我的拒绝也是认真的,”琴酒平静地说,“里包恩先生。”
迪诺醒来的时候感到一阵恍惚,差点不知今夕何夕。
他躺在那张熟悉又陌生的床上,下意识地左右环顾,左边的床头放着个饭盒,是加百罗涅的通用样式,右边窗户上的窗帘虽然半拉着,但从躺着的角度能清楚地看到窗外的夜空。
这个夜晚没有月亮,星星也很少,显得愈发幽暗,迪诺在夜色中呆怔半晌,恍惚间终于意识到这并不是十二岁的晚上。
刚接下加百罗涅的重担的那段时间里,迪诺经常半夜在医疗室里醒来,一方面是身上的伤口痛,另一方面是心口总是压着什么,让他难以入眠。
他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人,也许里包恩知道,但他的老师从未表露出来,迪诺暗自为之感激对方,他不愿意将这份压力转嫁给加百罗涅的任何人,哪怕是被他视为长辈的罗马里奥。
在无数个类似的夜晚,迪诺·加百罗涅独自一人面对着只属于他自己的苦恼和成长,直到带领着加百罗涅走过漫漫长夜,望见朝阳初升。
那已经是往事了,但此时回忆起来却仍然如在昨日,迪诺在床上坐起来,推开半边窗户,夜风微凉,送来阵阵花朵的芬芳。
他向外望去,窗外是花园,花园后面是别馆,再远处是街道,即便无法看到全部,迪诺也可以在脑海中清晰地描绘出镇子的模样,那是加百罗涅——他的加百罗涅。
加百罗涅的首领望着夜色露出温柔的微笑,片刻后,房门处传来细微的响动,他转过头,看到琴酒推门进来,一身黑色的装束同夜晚一样幽深,银色长发如月光般流泻而下。
琴酒和迪诺对视良久,最后第一次担任了两人中打破沉默的角色:“你醒了?”
在幽暗的夜色之中反常地沉默的男人眨了眨眼,下一刻便恢复成了惯常的样子,微笑着调侃:“是啊,睡得太好了。”
别的不说,迪诺是真没想到自己会睡得那么好,在一开始他只是想要短暂地补个觉,弥补一下自己因大早上起来打架而缺失的睡眠,谁能想到竟然一觉从下午睡到了第二天凌晨。
说不定真的和琴酒的童话故事有点关系,虽然和他小时候听过的声音完全搭不上边,但一样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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