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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澄敏锐地发现,他的香水确实有些变了。
最开始的夏于淮高傲而苛刻,对香水的结构和香料组合要求严格,仿佛只有通过技巧才能够体现香水的“不凡”,只因为他是天才调香师,他有这个实力做到。
但他想要表达的东西却浮于表面,难怪当时祖母辛西娅说他还没有创立自己的品牌的能力。
遇见贺知澄之后,夏于淮从他的歌中、从他这个人身上找到了灵感,有了想要表达什么的冲动。夏于淮通过香味描述他的歌,让音符与气味共通,组合成鲜明的画卷。
而现在,他的香水已经不仅仅是“记录”或是“描述”,而是融入了更多自己的感情,而是像讲故事一般,将细腻的情绪通过香味娓娓道来,仿佛旁观者终于身临其境,从香味中品尝到酸甜苦辣的心绪,感受到心脏蓬勃的跳动。
同样,他也不再执着于调香的技巧,曾经他认为只有寻找与众不同的独特组合才是最好的,如今,夏于淮终于学会了接受那些他曾经认为“平庸”的香味,因为他终于能够尝到香气所代表的感情。
或许这点从当初夏于淮回到法国看望祖母时,祖母终于对他最新的作品点头时就已有端倪,夏于淮一直在飞速地成长,而他的品牌也没有让人失望。
贺知澄将香水瓶捏在手心,感受着体温的热度逐渐将玻璃瓶覆盖。
夏于淮似乎又有了些新想法,又拿起笔又在纸上刷刷写下了什么。
贺知澄饶有兴趣地望着他的背影,夏于淮进工作室习惯性穿着白大褂,宽大的白大褂也无法掩盖他优越的身体线条,反而衬得他的腿更加修长。
而且,似乎是因为夏于淮早晨有事去了一趟Iris,他此时依旧束着领带,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好。
贺知澄眸光微闪,这种禁。欲的感觉,可真是想让人……弄。脏啊,想看他冷峻的面庞,因为自己染上情绪波动时别样的色彩。
“你写完了吗?”贺知澄体贴地问。
“嗯,怎么了?”夏于淮已经在准备伸手摸量杯了,闻言点点头,回过头去。
“——!”
猝不及防之间,夏于淮被贺知澄勾住领带猛地拉了过去,贺知澄狠狠地堵住他的唇,手上也没闲着,将领带解开,夏于淮下一秒就感觉眼前一黑。
缎面的质感在皮肤上摩挲,脑后的结被系紧到合适的程度,是贺知澄抽出领带蒙住了他的眼。
视觉骤然被剥夺,一片寂静中,听觉被放大,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衣料的摩擦声。
夏于淮察觉到一丝凉意,是贺知澄在解他衬衣的纽扣,指尖点过胸腹往下,勾起阵阵的火。
他有些难以忍受地伸手扣住贺知澄的手腕,又被贺知澄一巴掌拍开。
“不准动,这是给你的,‘奖、励’。”
他一字一句道,语气是无边的缱绻。
贺知澄的手已经探到了更下方的位置,蹲下身抬眼从低处向上看夏于淮,眼神仿佛能拉出丝来。
夏于淮仅仅是想象着他从下往上看的模样就感觉热度一阵下涌,又因为贺知澄的动作呼吸骤然一紧。
贺知澄轻笑一声。
……
许久之后,夏于淮眼上的领带才被解开,面前贺知澄嘴唇殷红,眼睛有些湿润地喘息着,却依旧如妖孽般朝他笑。
“我想看你穿着白大褂的样子。”
夏于淮将他抱起,放到窗边的桌上:“如你所愿……!”
*
就在两位“双向告白”的正主甜甜蜜蜜之时,和李曼芸算是彻底察觉到不对劲了。
先前刚搬进夏于淮家里的时候,贺知澄还提过要搬走的事情,结果这都过去快两三个月了,贺知澄却再也没有提起过要找房子的事。
如今这风向一出,李曼芸立刻回想起了当初贺知澄下舞台后晕倒,她赶去医院,就看到夏于淮焦急万分,又亲力亲为地照顾贺知澄的模样,李曼芸哪还有什么不明白?
只是当初还只能看出是夏于淮对贺知澄有意思,现在……估计这两人多半是已经修成正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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