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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更不会去基地那种森严的地方坐牢,爹和大哥能忍,他跟老二忍不了。
都末世了,怎么可能再看别人脸色过日子。
车,抢定了!
张鸿摇头晃脑地走向沈月琳,哼哼淫笑着:“老婆,吃药了。”
突然,腹痛来的毫无征兆,他忙不迭地跑进厕所,吕言谋略显仓促地让开位置,然后盯着嗑瓜子的两人,眼神里透着一丝不悦。
他不知这群幸存者的真实面目,只知齐绪和许弘文对医术一窍不通,却像个暴发户似的随便给药品,根本不管别人会不会药物过敏,适不适合吃,救命的药物到了他们手里成了害人命的剧毒!
那还不如送给他,积点阴德。
许弘文察觉到吕言谋索求的目光,吐掉瓜子皮,“你瞅啥。”
吕言谋一脸认真:“你长得很帅。”
这下给许弘文整不会了,愣了半晌。
他忽地左顾右看,放下瓜子摸索腰间及口袋,低声问齐绪:“我刀呢?”
“你洗完澡拿出来了吗?”齐绪反问。
“哦对。”许弘文几个箭步冲入厕所,发力捶打,“开门!”
咣咣咣!咣咣!
“敲尼玛啊!”张鸿面目狰狞地拉开门,他脱去了防护服,撅起的腚挂着几条长长的白色绦虫。
它们还在蠕动翻卷,没有死透。
张鸿清楚许弘文的来意,将放在洗手池上的六把匕首都甩了出去,嘴里嘟囔着,“我不用你也想不起来,一刻都等不了?真服了。。。。。”
许弘文低头盯着仿佛沾满绦虫卵的刀,迟迟没有捡起。
不要了,消过毒也不要了,要不了。
“呲——”蓝色火焰喷在匕首上,不多时,铁质发红。
许弘文看向手握掌上喷火枪的齐绪,“我不要,你别弄了。”
“你不要我要。”齐绪用袖口垫着,捏着刀柄快速抽出寒刃。
蓝色火焰把刀和刀鞘从头到尾、从里到外烧的仔仔细细。
接着,他一脚踢开厕所门,惊得张鸿心里一咯噔,本想发火,可看到齐绪手里的刀子,心虚到汗流浃背:“我。。。。我。。。。。”
齐绪把红彤彤的刀泡在废水桶,“滋滋——”,青烟滚滚腾空而起。
他将六把匕首都处理干净,看着一动不动的张鸿,说道:“解决完去处理黑水箱。”
“啊?!”
齐绪:“黑水箱是。。。。”
“我知道!”张鸿急了,劈头盖脸地呵斥:“那东西给外头,你叫我去处理?!你怎么当的兵!哪有这么对民众的!入兵时的手册没背过吗?一切要以民众为先!”
齐绪并不恼怒,勾了勾嘴角,冲吕言谋喊道:“他不去,你的人,只有劳烦你了。”
吕言谋脸色很是难看,眉间的褶皱深得像刀刻一般。
若是普通的黑水箱他二话不说就去了,可那是装了寄生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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