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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行字,完全概括了孙斌的一生财运,他福至心灵,沉吟许久。
“赖总,你不会真能洞悉天数吧?”
赖司砚敛眉浅笑,“或许吧。”
他丢了钢笔,起身送孙斌离开。
等车子出了赖家大门,赖司砚才抬脚,转身折返回来。
桌子上的咖啡早就凉透,李泽林站在原地还没回过神儿。
赖司砚不紧不慢坐下,“有这么惊讶?”
李泽林不得不凑近,悄声说:“赖总,您真会算命?”
“不会,”他支起来额角,慵懒地闭上眼睛,“只不过,什么职业什么前景,我比常人知道的多。”
李泽林张了张嘴。
*
尽管咖啡凉透,赖司砚还是不紧不慢喝干净,才起身,去探望吴珍红。
吴珍红蜷着腿,靠坐在沙发上,听到脚步声,侧眸,用眼角余光打量过去。
随后转头,高抬下颌,是那么倨傲又不服输的样子。
“你还知道回来?”
赖司砚淡淡看着母亲,看样子,种花种草的日子,确实过的不太舒服。
向来精致的面庞,比以往暗沉,就连背影都比以前多了几分沧桑。
赖司砚表情平淡如水,居高临下站立片刻,才寻了对面,距离她比较远的位置坐下。
他沉吟片刻,“不是您千方百计,逼我回来的?”
吴珍红内心委屈至极,闻言眼眶就有些泛红,不过她一向倔强,又是个从不服软的主儿,定定地看着窗帘。
“没想到,我有一天会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你一直说她单纯没什么心机,我看啊,整个赖家的人加起来,都没她懂人心,她就是吃准了你……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也得跟我死磕到底……”
黄昏的余晖,带着暖意,不偏不倚落在赖司砚眉眼之间。
“你有没有觉得,你们性格很像,”赖司砚抿了抿薄唇,手肘往沙发扶手上一撑,他掀起眼眸,淡淡看向母亲,“只不过你更强势,而她柔中带刚……我说她单纯没什么心机,并没说她不懂人心,只不过我们喜欢利用人心,她不喜欢而已。”
吴珍红哭笑不得,难以置信地看向赖司砚,“她不喜欢利用人心?”
赖司砚抬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眉宇。
“我不想再讲道理,这种类似的问题,你质问了几百遍,我也回答了几百遍。”
他用力咽下去情绪,“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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