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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砚自然没有错过司诺的目光,但他此刻的重点不在司诺身上。
司砚没有上前阻止宁初与司澄的谈话,不代表他会任由司澄被宁初傻傻忽悠,他故意让司澄先走,是想偷偷警告宁初,让宁初别再逗弄司澄。
司砚还没想好该如何开口,宁初忽然蹲下身,拍了拍司诺的脑袋,温声道:“诺诺去看看小叔在做什么好不好?”
司诺点点头,立马朝餐厅跑去。
很显然,宁初特地支开司诺,是想跟他谈谈的,司砚猜不出,宁初想要跟他谈什么,就听宁初又喊了他一声:“司先生。”
司砚下意识看向宁初。
宁初的微笑带着一种让人平心静气的亲和力,眉眼间流露出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成熟,清润的声音如同山间潺潺的溪水,明明是动听的,却如溪水般冰冷:“您是不是很讨厌我?”
这个问题让向来处变不惊的司砚都有些怔愣,但他的反应极快,反问道:“为什么这样问?”
宁初站起身,178的他跟189的司砚面对面,还需要仰头才能看到司砚的眼睛。
男人有着一副优越的骨相,稍做表情就能吸引众人目光,偏他常年板着一张脸,眉眼冷冽,自带一股锋利感,漆黑双眸中仿佛藏着一把尖刀,能将敢直视他的人直接刺穿。
许多人与司砚四目相对的瞬间就会吓得别开目光,‘宁初’也是,但宁初不害怕司砚。
管家这工作需要时刻关注雇主的一举一动,只靠一个眼神就能明白雇主的意思,然后立即去执行。
宁初不是自夸,他只凭一眼就能大致判断,司砚的锋利只浮于表面,所以接下来的话,他说得格外有底气。
“您表弟不喜欢我,三天两头来找我麻烦,这些事,我之前没跟您说,但您应该是知道的,您没有阻止,放任他持续找我麻烦,这不是讨厌又是什么呢?”
司砚垂下眼睛,宁初说的没有错,他无法反驳,他以为在婚约结束前,宁初都不会向他提出来,所以默许了司澄的胡闹,因为他知道,司澄最多只会嘴皮功夫,不会真的对宁初做什么。
“我对您一见钟情……”
司砚瞳孔微缩,奇怪的感觉在内心滋生,还没品味这种感觉,就听宁初说:“我以前是相信一见钟情的,但这半个月来,我觉得一见钟情很可笑,所以,您可以放心,我已经不喜欢您了,也不会以婚姻的名义纠缠您,之前我为了您可以忍让,但现在不会了,我其实是个受不得半点委屈的性格,别人欺负我,我不会忍气吞声,我会还回去。”
司砚怔怔看着宁初,后半段话他没怎么听清楚,重点全落在了前半段话上。
“司澄没有对我动手动脚,只用言语讽刺挖苦我,”宁初笑容苦涩,“那我用同样的方法还回去,应该没错吧?”
直到此时,司砚才终于看清宁初的瞳色,浅色的琥珀瞳被阳光照得异常璀璨,甚至盖过了耳边别着的鸡蛋花。司砚一阵晕眩,在看到宁初眼中的水光时又清醒了过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黑色手帕,递给宁初:“司澄做错了,你这样做没有问题。”
宁初没有去接,湿润的眼眸一眨不眨看着司砚,尽管刻意压制了,清润的嗓音还是能听出几分哽咽:“那您就没有做错吗?”
司砚:“……”
宁初委屈道:“您是不是也该跟我说一声对不起?”
司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以为要僵持许久,但很快便脱口而出:“对不起。”
声音刚落下,面前原本还委屈的青年立马浮起了笑容,杏眼微弯,接过了他的手帕:“您的道歉我收到了,曾经的我没有喜欢错人。”
宁初说完转身就走,司砚还停留在原地,盯着地板上的鸡蛋花发呆。
在宁初转身的时候,它从宁初的耳朵上掉下来了。
司砚犹豫了许久,弯下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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