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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枫无奈一叹,安慰地拍拍柳如烟的小手。无奈开口道:“刘老四,这次你又赌什么?又是一万贯?”
刘元海脸色一白,上次输给周牧枫一万贯,险些被自家老爹和太傅爷爷揍出屎来。
毕竟太傅对外的人设是刚正不阿的清官形象,冷不丁掏出一万贯都让其他同僚看他的眼神有很多深意了。
要是再输一万贯,太傅绝对能打死这个不肖子孙的。
“不赌,我辈文人,怎可能像那市井小民般聚众赌博?”刘元海啥都不硬,就他么嘴硬。
周牧枫嘲讽一笑:
“诗题《竹石》”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这首诗是浊朝诗人郑板桥所着的一首七言绝句,以竹石为表,纵使狂风呼号,都不能动摇竹石之意志。
其实这首诗并不是以东南西北为题作的诗,但…这又如何?
竹石之坚韧并不是狂风暴雨所撼动,正如他的意志。
诗题为东南西北,但劳资偏不。
你说任你说,我自当好自己就行了。
孔三水抚掌高叹:“彩!周二郎之气度令老夫佩服。”
莫菲笔走龙蛇,将周牧枫所颂之诗撰写。
萧玲珑眼中异彩连连,她秀手飞扬,一手娟秀的书法便将他所颂之诗写了出来,然后十分骄傲的掸了掸这张宣纸,然后心满意足地置于袖筒。
周牧枫:不是,你不是说要为我代笔的吗?
他眼神希冀地看着另一边的柳如烟,只见她同样抄写了这首《竹石》。
周牧枫:泪目了,如烟妹妹还是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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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柳如烟就也将这张宣纸放进了自己的袖筒里。。。
周牧枫:当我没说过。
不过没事儿,总有人写了。
莫菲将手中的宣纸恭恭敬敬地递给了孔三水,笑道:“孔师,此乃周牧枫所作诗句。”
孔三水笑呵呵地接过,扫了一眼,将这张纸高高扬起:“诸生,还有太傅家的刘四郎,你们可听清楚周二郎所作的诗了?尔等可服气?”
“服了,周二郎这首《竹石》以竹明志,任尔东西南北风,气度高洁,某家佩服。”一个身着国子监教授服饰的老者叹息一声,直起身朝着周牧枫行礼。
周牧枫人麻了:大爷,使不得,折寿的啊~~
“是极。没想到所谓的临安纨绔竟也是以讹传讹罢了。某家双眼被蔽,惭愧矣。”一个中年书生放下毛笔,叹服道。
“我不服!”
刘元海睚眦欲裂,他嘶声道:“你周牧枫定是抄袭的,绝对是!你启蒙时气跑了八个教书先生,至成年,前前后后气跑了三十多个教授,你不可能作出如此佳作,绝对不可能。”
周牧枫和善一笑:“今日孔师,文渊阁、国子监的诸生、教授等皆在此地,你刘老四大可问问他们,牧枫所做,可为抄袭?”
刘元海腥红的眼瞬间恢复了清明。
完了,刚刚太过激动,还以为现在在天香阁呢。
只能说,他太想让周牧枫身败名裂了。
他望着周围的那些目光不善的教授、夫子们,冷汗瞬间流下。
吾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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