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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震惊地转过头,只见帘栊后面隐隐约约立起一人影,颤颤巍巍,高大清瘦,不是柳维文是谁?
“兄弟……兄弟你醒了啊,我……我还以为……”
“还以为我醒不过来了是么?”柳维文的脸色她们看不清,那语气却当真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嫂子,大郎才刚考下一个秀才功名,能不能中举还在两说,你,是不是着急了些?”
吴氏脸色霎时青白:“我……我……不是,你……”
“请回吧,”柳维文的声音仍然有些中气不足,语气却格外坚定,“日后若无要事,还是少登门为好,我一身的咳嗽病,别给你们过了病气。”
吴氏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骤然涨得通红,火辣辣的难受。最后她实在是挂不住,甚至都没有告别,一扭身一拂袖,走了。
结果她前脚刚出家门,后脚柳维文就体力不支,倒在了榻上。
“老爷,你怎么起来了?快歇歇吧。”
林氏一挑帘栊,走进了后半间屋子,见他这幅样子,赶忙上前搀扶。
“把两个孩子叫来。”柳维文虽然歪在榻上,一双眼却亮的惊人,也不理会林氏的搀扶,只冷冷道。
“老爷还是先歇口气……”
“把两个孩子叫来!”
林氏喉头滚动了两下,点头应是,下巴抬了抬,指示小薰去了。
柳含烟很快便出现在了父亲床前,柳含章却是小薰从铁匠铺叫回来的,回来路上小薰满面羞红,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他表情也有三分尴尬,不过犹自镇定着。
柳维文一眼便先看见了他油腻腻的脏衣服,脸色沉了沉,却没有多说话,只让一双儿女给他讲他昏睡期间发生的事情。两个半大孩子讲得很轻松,也很客观,除了柳含章刻意隐瞒了最近的活动,其余句句属实,不带任何情绪,可柳维文的脸色却越发难看起来。等他们都说完了,柳维文忽然转头看向林氏,冷冷问道:“刚搬来那一夜,你自己占了唯一一间完好的屋子,二话不说倒头便睡,让两个半大孩子爬上爬下忙活到半夜,最后一个女孩,睡在茅草堆上,一个男孩,挤在牛车上过夜,是也不是?”
林氏刚才听继子继女讲经过的时候一脸置身事外,一点都没觉得自己被告了状,可被柳维文这么一问,额角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白胖的包子脸上肥嘟嘟的肉肉挤了又挤:“我……我那时候确实很累了……再说两个孩子不是安排的挺好……”
“两个孩子安排的挺好?”柳维文被她气得笑了,“事事都要让他们自力更生,事事都靠他们自己安排,还要你这个当家主母做甚?你说你累,他们正是长身体的年纪,他们不累?刁奴作怪惹下这么大的祸事,你居然都没多过问一句,最后全靠含烟安排,才将他们卖掉?有人欺上门来说要讨债,你便只会把事情推给我,连问她有没有借据都不知道?我今天是醒过来了,我若是没醒过来,我若是永远也醒不过来,你是不是明日便要收拾包袱赶紧改嫁,反正这家里的一切都和你全无干系?既如此,你何苦等我死,我早早放你归家,你好筹谋下家如何?”
林氏手中茶碗,“啪叽”一下子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柳含烟和柳含章面面相觑,没有多话。
两个都是老黄瓜刷绿漆,一个是现代穿过来的十九岁的在校大学生,到底成年了;另一个更厉害了,重活一世,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这两个人在面对事情的时候都会想着自己解决,不可能去依赖这个继母,对她的要求无非是不找事、不作妖,继母林氏都做到了,每天安安静静绣帕子攒着卖钱,他们自然对她并无什么不满。不过柳维文要敲打她,俩人私心觉得,其实也没什么毛病。
林氏虽然不是柳维文的原配,到底是他妻子,他家的后院交给她,他的儿女交给她,她不管不问,只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见好处自己先上,有麻烦头一个往后躲,自私如此,实在让他太过失望。
刚娶她回来的时候,他怜她年轻,对她的纵容不亚于对一双儿女,上头有没有公婆管她,她的小日子过得美,他们夫妻也算琴瑟和谐。
可是患难见人心,如今看来,这女人还真靠不住。
林氏今天是真慌了。她是个自私的人,但人都是自私的,她的自私并没有多么出格,虽然不会主动去对人掏心掏肺地好,却也不会想尽办法去占便宜,有些怯懦,有些懒惰,说到底只是被惯坏了,又因为家境有限,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乍然被质疑,她也满肚子的委屈。她不过二十多岁,这两个孩子比她小也小不了太多,一个个人精似的,哪里要她来安排?便是她安排了,他们能领情,还是能乖乖听训?她又不是他们的生身母亲,自嫁过来开始,也没苛待过他们,他还想要她怎么样?不过她还不算太傻,看柳维文脸色,终于是慢慢想起了他刚刚患病时自己的反应,好像自那以后,这人才对自己失去了所有额外的容忍。这么一想,她是真的有些慌神。
她瘪着嘴忍哭,忍了两下就忍不住了,最后抽噎着涕泗横流地对柳维文说:“老爷,妾身知错了,求老爷不要将我休弃,日后我一定改。”
柳维文冷冷问道:“改?怎样改?”
林氏一噎,胖脸上表情凝滞,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我……我……”
改?怎么改?什么事都掺一脚,天天揪着他们兄妹俩管这管那?柳含章和柳含烟对视一眼,事关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便争先恐后开了口。
“父亲不要这样说,母亲只不过想多锻炼锻炼我们独立办事的能力,哪里是故意苛刻?将干净屋子先给母亲住是应该的,我们两个小的抢过来,岂不是不孝顺?”
柳含章义正辞严。
“对呀,父亲不要这样沉着脸,女儿都害怕了,都是一家人,怎么能说这样绝情的话。”
撒娇,是女孩子的特长,这一招,柳含烟用得不要太娴熟。
“算了,”柳维文近日身体虽然有些恢复,但强撑着战斗了一波,又训了半天妻,人已经很累了,脸上疲惫之色浓到了压不住的程度,“你自己慢慢想吧,你是我柳家的当家主母,大事小情,自己要心中有数。”
说罢,挥退了两个孩子,自己歪头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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