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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原来也有这样脆弱的时候。
忽然想起她遭遇梦魇般的夜晚,自己被吓到,他也是如此,不断的安抚着自己。
于是抬了抬手,握了握他的小臂,声音柔软至极,“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吧?”
谁说男人不能流泪,那只是未到伤心时!
陆天辰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我那时候才十六岁,虽然知道徐曼的目的,可我却不能轻易改变什么?因为亲生父亲对我都放弃了,我说的再多都会被当成心里变态来看待,杨伯父看透一切,但却不说破,而是偷偷的为我铺路。。。。。。我的羽翼才会日渐丰满,一直以来他是真的将我当儿子来养的。”
“。。。。。。”
真是傻瓜。
他哪是将你当儿子养,分明是当乘龙快婿来培育的。
许若男觉得心口更加发酸,像有一只手,一直在搓着自己的心一样。
发酸,发涩。
“我还没来得及报恩,他怎么就说走就走了呢。。。。。”
这些年,他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终是做上了陆氏董事长的位置,可来澳洲看他的时间,真是少之又少。
“陆天辰。。。。。。”许若男哽咽,“他不会怪你的。。。。。。”
陆天辰顿了顿,良久,又问出一句:“若男,为什么会这么快?”
是啊,为什么会这么快?
一切都很快!
许若男没有回答。
她知道此刻做一个聆听者是自己能给的最大支持。
“若男。。。。。。,”他将她抱得更紧,“给我生个女儿吧?”
许若男身子一怔,怎么又绕到这里了?
“我不想年纪大了才有女儿,女儿是贴心小棉袄,可是也是被父母呵护的人,父母是女儿的靠山。”
许若男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觉得杨子霄还未成家立业,双亲都不在了,对她来说,失去了靠山。
“好。”她十分坦然的说,许若男深闭下眼,这时候在拒绝就真的有些过分了。
陆天辰心口一松
过了许久,才又听到他的声音,“谢谢。。。。。。”
许若男眼圈一痛,还想要开口突然被他拦腰抱起径直朝卧室走去。。。。。。
。。。。。。。
翌日,天气阴沉,空中灰蒙蒙一遍,众人到达墓园的时候已经开始下淅沥小雨。
公墓四周松柏环绕,映着阴沉的天气让本就压抑悲怆的心更加的沉重。
毕竟是声望很高的人去世,墓园方圆百里围满了记者。
园内阴风阵阵,到场的人皆黑衣肃穆,面容悲怆,作为杨氏集团唯一的千金杨子霄此时面容苍白,她穿着一身黑衣套装,在李萍的搀扶下来到墓碑中央区。
立在墓碑前,视线不经意的转向身旁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他仍旧衣着整齐,修身的黑色西装,庄重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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