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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
宰相身后的车夫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短刀,朝着千筝刺了过去,“竟敢对大人无礼!”
车夫的动作极快,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千筝面前,而宰相双手背在身后,从容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并不打算出声阻止。
江岁欢心头一跳,她知道今日不会太平,却没想到这么快就出事了。
现在离山顶还远,宰相这么做,无非是想给老黄一个下马威。
但是宰相不知道,千筝是老黄的心上人,所以当车夫冲到千筝面前时,老黄的困意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老黄推开千筝,和车夫动起手来。
只过了三招,老黄就意识到他打不过这个车夫,他左右闪躲,试图把车夫手中的短刀夺过来,却始终慢车夫一步。
宰相在一旁幽幽地说道:“放弃吧,他是绝顶高手,你打不过他的。”
老黄一边躲,一边怒骂,“你这个老东西搞什么鬼?不是请我帮你寻找密室么!怎么还让人欺负我?”
“我见你哈欠连天,所以让人帮你醒醒神,何来欺负你一说?”宰相说完,轻飘飘地拍了拍手。
车夫停下动作,回到了宰相的身后。
老黄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嘀嘀咕咕地说道:“我说什么来着,前几日的称兄道弟都是假象!”
“我还没找到密室,他都敢这么对我,咱们这是上了贼船了!”
他斜眼看了一眼车夫,“呸”了一声,“武功高了不起啊,等会儿我就偷偷挖个坑给他埋了!”
“冷静。”江岁欢严肃地摇了摇头,“先找到密室再说。”
老黄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跑到千筝旁边关切地询问她有没有受伤。
江岁欢则对着宰相说道:“大人莫要生气,老黄之所以犯困,是因为吃了补药的缘故。”
“那补药是我前几日配好的,虽然大补,却有嗜睡的副作用。”
“原来如此。”宰相挑眉,眼中却没有丝毫愧疚之意,反而笑道:“这个好办,只要他一犯困,你便用针扎一扎他,不就立马清醒了么?”
江岁欢沉默了下来,低着头继续往前走。
宰相之前的态度还算和善,而现在却很不客气,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威胁之意。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的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
一行人沉默着往上走,一路上全是从山腰上掉下来的石块,还有拦路的大树,树干有水缸那么粗。
江岁欢从树干上跃了过去,落地时踩到了石头,身体晃了晃。
六麓扶着她的胳膊,担心道:“小心!”
她摆手,“我没事,继续走吧。”
周围没有大树遮拦,炙热的阳光洒在几人身上,热的人汗水直流,眼睛都睁不开。
江岁欢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发觉脸被晒得很烫,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
忽然间,她眼前的阳光暗了下来,抬头一看,原来是六麓站在了她身侧,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
她眯起眼睛,“六麓,你是不是穿了加厚的鞋垫?从前只高我大半头,今日怎么比我高出一头还多?”
六麓没有回答,而是打开了水囊,将里面的凉水倒在帕子上,对折了帕子贴在江岁欢的额头上。
阵阵凉意钻进了皮肤,江岁欢原本有些昏沉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起来,只觉得神清气爽。
她舒服地叹了口气,又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和四个护卫相处了这么久,她早已清楚他们的秉性,六麓一向心大,今日为何如此心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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