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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星辰闻帝王笑声爽朗,其中并无半分恼怒责怪之意,心中大定,声音亦恢复往日沉敛:“实则,令罪臣鼓起勇气向吾皇自陈者,乃是此物……”
她从袖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双手呈于头顶。
齐公公忙走过去,弯腰将木盒接过呈给主子瞧。
余光仍旧落在晏星辰脸上:哎呦,嘻嘻,晏大人竟然是个姑娘!
这已不知是他第几次在心里感叹了。亏得他主子是明君啊,否则这么个娇滴滴的姑娘就要被砍头啦。
可晏大人真的娇滴滴吗?
不!齐公公离得近,用余光都瞧清楚了。
姑娘素面朝天,未施粉黛,容颜间尽显风霜之色。肌肤因日晒而显黝黑,斑驳点点,犹如岁月之痕。双眸虽清澈明亮,然眼周泛黑,显是久未安眠,疲惫之态难掩。
她身形颀长单薄,藏在官服里尤显空荡。太瘦了!
想来这一年多,她遍历四方,昼夜不息,奋笔疾书,已入废寝忘食,几近忘我之境。
看得齐公公都好想去御膳房,弄点吃的来给晏大人补补身体……正想着呢,就听见他主子吩咐,“佑恩,去摆膳。到点了,朕要和晏大人一起用个膳。”
齐公公笑应,“是。”心里暖洋洋,轻快飘出御书房。
嘿,咱家和主子一条心啊!
晏星辰忙跪地磕头,“罪臣不敢!”
不杀头还一起用膳?莫不是最后一顿?
明德帝也发现他的臣子比早前瘦了一大圈,想必在外奔波搜集材料时废寝忘食,劳心劳力,以致形销骨立。
他从晏星辰呈上来的木盒里,拿出一方砚台。指尖轻抚砚台边缘,但觉触手温润如玉,细腻如脂,隐隐透出一股清凉之意。
砚台之上,墨痕犹存,似有岁月沉淀之香。
再低头凝神细观,见砚面纹理如山川起伏,又如江河奔流。山水云雾缭绕其间,墨色深沉,仿佛蕴藏着天地灵气。
即便他是一代帝王,也不禁心生感慨:“此物实乃难得至宝。”
晏星辰恭敬答道,“回吾皇,此砚名为‘红案秋白’,从我太祖爷爷手里流传下来。罪臣前日回京时,忽见此物惊现于罪臣的书案上。罪臣方知,早已有人窥知罪臣的真实身份……”
这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来自告,不然牵涉甚广,她不敢赌。
少主府,听蓝院。
时安夏正翻着书页,等夫君回来一起用膳。
夜宝儿趴在她脚边打盹,还发出了鼾声。
它怀里蜷着一只白狗,脑袋前方团着一黑一白俩猫,全都在睡觉。
不一会儿,岑鸢挟裹着秋意进来,打破了一屋静谧。
雨丝绵绵,沾了衣裳,半湿不湿,润了。
“夫君回来了。”时安夏起身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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