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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的,”姜念托着下颌看她,“姐姐难道不觉得,我这样的人太出格吗?无媒无聘的跑到人家里,实在不守规矩。”
妇人淡淡摇头,“放到外头或许出格,但放在韩家,不过是寻常事。”
孟春烟对她讲了韩荀的亡妻,她过世时也不过四十出头,是个极不重规矩,但又极其招人喜欢的女子。
起初韩孟两家要订娃娃亲,韩夫人极力反对;可当孟春烟父母亡故后,韩夫人亲自把十二岁的她接来,把她当女儿似的养着。
她跟韩钦赫年纪相近,却要比韩钦池小上八岁,自然成了他的“小妹”。
“韩夫人的意思,是叫我安心住着,不必想太多。可阿池……他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我只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姜念听得入神,只问:“后来呢?”
“后来又过几年,有个当地的姑娘心悦他,便跟着家里人上门拜访。我自知无力阻拦,便跑到一处避开。谁知……正被他撞上。”
“姐姐,你不会是一个人在哭吧?”
起先觉着哭也没什么,可被姜念一问,孟春烟忽然就臊起来,“我,我那时……”
姜念被她的反应逗笑了,“可是,既然旁人都寻上门了,小韩大人不去见她,那就是特意来寻你的,他那时心里就有你。”
她讲得笃定,孟春烟却摇头,“不是的,他不过怜我一个孤女,无依无靠罢了。”
姜念听完这一段,只感慨这故事里竟全是好人。
孟春烟是至纯至善的性子,运气也比她好多了,遇上了韩家这一家子。
姜念想,若是换了她,喜欢韩钦池便要用尽手段留住;她或许也会哭,但她只把眼泪做刀剑,搅得男人心神不宁不忍苛责自己。
“那姐姐前头说那番话,是为敲打我,怕我瓜田李下,得陇望蜀?”
“自然不是!”夫人解释得慌乱,“我清楚阿池的为人,也相信你,你们不会的。只是见着你我便替他惋惜,他本可凭心意,寻一个如他娘亲般性子外向的姑娘,却因我一时贪念,耽误一辈子了。”
“我其实……”她嗓音又低下去,“其实那一日,我不该哭,也不该被他撞见的。”
很奇怪,这些话成婚近两年都没能说出口,今日却都对姜念坦露了。
面前少女直勾勾盯着自己,她略显局促地问:“你看我做什么?”
“唉。”姜念重重叹气。
继而才道:“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姐姐想东想西的,难道小韩大人是个拎不清的人吗?”
“既他选定一人就不会变,那做出选择前必是慎之又慎,他自己都点过头,姐姐又何必自怨自艾。”
“可……”
不等孟春烟辩解,又被人伸出的手臂打断。
“更何况,”姜念抚上她小腹,语调幽幽,“若小韩大人对你无情,姐姐的肚子,会有这么大吗?”
妇人反应片刻,才明白她意有所指,一张脸红到了耳朵根。
“你……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敢说这些!”
姜念真觉她有趣得紧,“姐姐恼了?是妹妹不对,就不扰姐姐清净了……”
说着,她作势站起身。
“欸——”
膝弯还没打直,袖摆便被软软牵住,妇人咬唇道:“你别走,是我不该说你。”
姜念笑得开怀,往她跟前又凑了凑,“好姐姐,旁人爱你都来不及,又何必自轻呢。还有这些话,你对小韩大人说过吗?”
妇人摇摇头,“我不敢对他说这些。”
“原先也不是什么大事,那日我见韩大人对你很是上心,你不说,就每日自己胡思乱想,这怎么成呢。”
“我,我要对他说这些吗?”
姜念认真点头,“你得说,这段日子他不在,你好好养胎,等孩子坠地,他回来再说。”
孟春烟从没与人这般交心过,就连她的夫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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