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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典型的法式吻。
新鲜的空气从男人口中渡给连夏,滋养着少年的每一寸血肉。
“我怎么会让我的缪斯凋零。”
戚韶之拍了拍那名佣宾的肩膀,“查出来了吗?是谁发的阻令?”
“回老板,早就查过了。是个叫wenshu的名字。”
佣宾的骨子里都是亡命徒,他斟酌的看了看戚韶之,“要……”
“这是个讲究和平的国度。”
戚韶之摆摆手,“而且我和夏夏的未来还需要他祝福。下降。”
“什么?”
戚韶之道:“降落吧,我想,我的对手应该已经在这里等我了。”
和b市不同,飞机要离开的城市是个小城,就连停机坪都显得有些拥挤。
随着戚韶之的私人飞机落下去时,连夏也第一次俯瞰这座城市。
虽然整座城市都不算大,但却是座名副其实的旅游城市,有着繁茂的植被和典型的水乡特色。
也有着连绵的阴雨天气。
受气流影响,飞机在云层上颠簸了很久,才缓缓落地。
窗外的雾色渐渐清晰。
连夏支着下颌被戚韶之抱在怀里,倒是显得很乖巧。
过了一会儿。
他在戚韶之怀里回身,挑弄似的用葱白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触男人的喉结。
连夏问:“意大利有这样的天气吗?”
“不多。”
戚韶之扣住连夏的手,将他按在飞机的甲板上,俯身上去吻他,“我喜欢那儿的阳光。”
“哦……”
连夏有些怅然的叹了口气,神情看不出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他老老实实的被亲了一会儿,小小声的道:“我不喜欢太阳。”
戚韶之:“嗯?”
“没什么。”
连夏神色恹恹的起了身,向飞机的舷窗外瞧了瞧,“我看到瞿温书了。”
戚韶之就在连夏身旁。
他甚至比连夏看到的更早。
男人之间的竞争往往并不在明面,除了最本质的兽性的厮杀,还在于权势,在于金钱,在于占有欲和身边的人。
戚韶之低头吻了吻连夏的发顶。
于是便看到站在舷窗外的瞿温书骤然阴沉的脸。
连绵的雨丝让潮湿的空气宛如蒸腾。
纵然连夏这段时间被细细将养的身体还算稳定,但机舱打开后袭来的冷空气还是让他低低咳了几声。
很轻的几声,配着连夏过分苍白的脸色和泛红的眼尾,有种病态又放纵的意味。
仿佛他就是为了声色场,为了被争夺,为了被圈养和占有而生。
可他又太过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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