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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姑母,我爹他欺负我!”四条犀牛腿抱着孟溪就哭,孟溪都还没反应过来呢。因为这一撞,确实是疼啊。白如意如今尚小,法力也不太稳定,一会是人形,一会是犀牛,不是变来变去,就是在变的途中。“你先起来,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孟溪扶起了白如意她本来是想抱在怀中的,可一看白如意这个体格子,还是算了吧……孟溪拿帕子给白如意擦了擦眼泪。“我也想去拉马车!”奶声奶气的声音传入耳朵,萌的孟溪的心都快酥化了。白如意心智还未成熟,是调皮捣蛋,也不计后果,所以她大概知道是干什么的,具体不知道是干嘛。孟溪一听,还可不行!这可不是雇佣童工那么简单,这还是个小奶娃!虽然她有二百斤,但她依旧是个小孩子。孟溪可不忍心,就说:“如意,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点就可以去了。”“不行!我就要去,我就要去!”白如意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小孩子脾气。孟溪低下头去,看着白如意,压低声音道:“你真的要去?那路上可是有许多的妖魔鬼怪,还有很多吓人又张牙舞爪的怪物,会把你一口一口的吃掉,你真的要去吗?”白如意退后几步,露出一个惊恐的表情来,立马又说:“我不去了,我不去了。”孟溪看着那四只缩在一起的小脚脚,不由笑了。果然小孩子,都是要被吓唬吓唬的。孟溪又恢复笑脸,摸了摸白如意的小脑袋,说:“去跟小朋友玩去吧。”孩子的年龄,就要好好的享受童年。白如意又蹦了起来,心情去得快也来得快。孟溪伸了个懒腰,去看望了玄清。门推开,孟溪看到的便是玄清跪在拜垫上,可是他很反常,没有诵经,也没有抄写。脚步放慢了些,孟溪听到落泪的声音。她去看,那眼泪一颗一颗的砸在经书上,模糊了字。玄清也听到脚步声了,他快速擦了擦泪,从拜垫上起来,冲孟溪合掌,“白银大王您来了。”孟溪看着玄清眼圈那么红,就知道他肯定哭很久了,安慰的说:“这洞中太黑,出去走走吧,现在山上的花都开了许多呢。”“都听白银大王的。”“别再叫我大王了,多生分哪,叫我孟溪就好。”玄清颔首。阳光正明媚,山上的花花草草都美的似画,旁边的精怪都齐齐冲孟溪问好,孟溪压了压手,示意低调一点。玄清也已习惯了,他或许是西鸣凤山最特别的存在。两人并肩走着,走过哪里,后面的小妖们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大王怎么和玄清师父在一起?”“是啊,还说说笑笑的,咱回事啊。”“不会是大王看上玄清师父了吧?”“你可别胡说!大王那是在开导玄清师父,人家师父也是出家之人,不敢胡说。”孟溪可没空听小妖们偷偷说的什么,一心开导玄清,“你一定要向前看,人嘛,都有不高兴的时候,都有过去……”“送你。”玄清折了一株粉色桃花,双眼灼灼,递给孟溪。
许绒晓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嫁给欧梓谦是幸还是不幸。她和他的脚步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她爱他时,他不爱她。她拼命讨好时,他厌倦她。终于,她累了,想抽身而退了,他却又缠上来,霸占着她。爱吗?可结婚三年,除了至亲,无一人知道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妻。不爱吗?可她疯了三年,他却不离不弃,每日以挨她一个耳光,换她吃一口饭的方式,把她养的健健康康。哭过,笑过,分过,闹过兜兜转转一圈,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彼此在生命中存在的意义。欧梓谦是许绒晓的劫,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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