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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谢呈不大敢说,只因这人太过将安隅放在心上,也只因后面这些话说出来必然会引起这人滔天大火;“赵玲育有一子一女,幼子生性风流,放浪形骸,2000年,赵家老爷子大寿,赵家举家欢庆,那日夜间,骆雨风趁着空闲之际,溜进了太太房间,欲要-------。”
后面的话,他不说,徐绍寒必然是已知晓。
“那夜、赵家喜事险些变丧事。”
谢呈不得不承认,安隅是个极有远见且极其心狠之人。
骆雨风多年前的屈辱,她隐忍数载,直至今日才动手将人踩进谷底。
何其能忍?
这个女子的心,怕是比m国沈清还要狠上几分,只是这份狠隐的太深。
若非此时调查出来,他怎会相信,一个女孩子怎还会隐忍七载,只为将人踩入谷底?
骆家人只怕她不会轻易放过。
昨夜磨山脚下,她心狠手辣面无表情的折了人手腕,既做好了撕破脸面,只怕是不会停歇。
前方,男人背对着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伸手,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
办公室里浓厚的咖啡味充斥着他的鼻尖,吧台前,泡咖啡之前淡然随意的身影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凌厉的身影。
他端起咖啡在喝了一口。
无人知晓这人此时心底在想何。
也无人能猜测出这人平静的面庞下在蕴藏着怎样的波涛汹涌。
他的爱人,在年幼时险些惨遭毒手。
即便是年幼,那也是不允许的。
绝不允许。
瓷杯与台面的碰撞声在安静的可怕的办公室里显得异常清明。
男人单手落在台面上,抬起指尖,小指到大指依次起落。
旁人或许不知,但谢呈知。
他唯有在想万全之策时才会有如此神色。
上一次见,是阁下了命令,让他在既不能损害国家经济命脉的情况下又能动荡经济。
那日、他坐在办公桌前,屈指敲击桌面数小时。
数小时后,命令落下来,是要动荡全国经济的决定。
如今、再见。
他稍有心慌。
安静的办公室里静的连二人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恍然,办公室门被人敲开,伴随而来的是周让伸手推开门,入目见谢呈笔直站在一旁面对这吧台方向时,愣了下。
视线转过去,见自家老板周身散发阴寒之气。
不由的,退出一步,伸手带上了门。
悄无声息离去。
半晌、男人开口,音色很沉:“叫什么来着?”
“骆雨风。”
“骆雨风,”男人轻启薄唇,低低喃着这三个字。
他时常低喃自家爱人的名字,但唇齿婉转之间,带着的是娓娓道来的爱意与深入骨髓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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