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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事情暴露了,没话说了吧?”
陈颂秋见林书婉不再反驳,一时没忍住红了眼眶。
她恨林书婉,如今看到林书婉要付出代价,她却觉得这一切有些不太真实。
她预想之中的林书婉不是这样的。
林书婉应该慌乱不安啊,应该怕的要死,跪着求她原谅啊。
林书婉怎么可以这样那般站在风中,目不斜视,一脸从容?
“冯总长,按照傅军律法,林书婉这等罪行应该枪毙吧。”
陈颂秋因悲愤而颤抖着。
“林书婉,魏武所交代的,你可认罪?”冯总长硬着头皮看向黄进明,见他不吭声,这才开口问道。
“我不认。”林书婉轻笑一声,说的话却掷地有声:“歹徒的几句话就能当做证据,那这案子办的太小儿科了吧。
他说他是林氏员工,说我指使他,你们便信。
那我说我不认识他,你们为何不信?”
“林书婉!”陈颂秋凶狠的指着林书婉:“你少在这里巧言善变。这么多人,为什么魏武指证你,不指证别人?”
“是啊?我也很好奇他为什么只指证我。”林书婉垂下眸子,眼中一片冷意:“而且我怀疑是陈颂秋你跟我过不去,指使魏武指证我的。”
“你有什么证据?”陈颂秋哼了一声,反问道。
“是啊,既然我指证你需要证据,那你让魏武来指证我,也请拿出证据来,而不是只靠嘴皮子。”
林书婉薄唇轻启,眸光寒冷至极点。
“我给他的傅票,他在林氏任职的记录,林氏的同事,跟我见面的地点时间,他但凡能拿着这些证据来指证我,我都会认真一点,好好的自证清白。
但是他一样都拿不出来,只凭一张臭嘴在这里污蔑我,我没有必要浪费时间跟你们在这里扯嘴皮子。
陈颂秋你还是跟之前一样,没脑子。”
“明明就是你做的,你一直都不喜欢子行。”陈颂秋越说越激动。
林书婉一步步朝着陈颂秋走去,边走边说:“我是不喜欢许子行,但我还不至于为了一个我不喜欢的孩子去犯罪。
我有父有母,有工作也有大笔的资产要管理,这么美好的生活,我何必要为了一个不清不楚的野种去冒险?”
“你……”陈颂秋慌乱的看向身边的荣泰。
不清不楚的野种……这一句话看似是在骂人,实则是在提醒。
以现在的医学水平,国内是不可能确定两人的父子关系。
荣泰这么相信陈颂秋,无非是因为被唬弄住了。
但是事实如何,拿不到白纸黑字的证据,只怕荣泰的心里也不踏实吧。
“而你,因为不喜欢我,虐杀我的猫,如今又变本加厉加害我的父母,还要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的身上。
陈颂秋,我们之间的矛盾,从来都是你先挑起来的。”
“你什么意思……”陈颂秋咽了咽口水,莫名恐惧。
“什么意思……如你所愿,你将我一军,我自然要还你一炮。你我之间,若注定不死不休的话,那你记住,我不得安眠的日子,你也不会太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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