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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天刚擦黑,但山坡下树高林密,好在有几只手电一起照着,还算看得清楚。
为了保护现场,我们绕开了车滑下山留下的通道,这使得我们不得不倍加小心,多年的残枝枯叶让我们的的脚下十分松软,几次我们都险些滑倒。
几人相互搀扶,穿过了树林,我们下到了沟底,这是一片开阔地,没有什么植被,我们也终于看清了那辆车。
车已经被烧成了空壳,幸好这里没有什么植被,要是在树林子里烧着了,很有可能引发一场山火。
虽然车已经被完全烧毁,但从车顶残存的铁架可以确认这是一辆出租车,那铁架是固定车顶灯的,而车顶灯是出租车特有的装置。
我和韩卫国快步上前,查看了车前车后。
“师父,这车牌子都没了啊!”我说道。
韩卫国朝车里照了照,“看来是这人怕车牌子烧不没,把前后车牌子都给摘了!”
“师父,那这车是咱们要找的那个吗?”我问道。
韩卫国点了点头,“应该是,GPS信号最后的位置就在这附近,车烧成这样,就啥S也白扯了!”
“师父,那你说烧车的会是咱们那两起命案的凶手吗?”我问道。
“不好说,可能性比较多!”韩卫国一边查看车内一边说道。
“师父,这车晚上是那个叫二闷子的开的,你说这二闷子会不会就是凶手呢?那个侯春强不说了吗,那二闷子联系不上了!”我说道。
韩卫国拿手电照了照我,“他开自己的出租车去犯案,完事把自己车烧了,他有病啊?”
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突然,我闻到一股怪味儿。
“师父,你有没有闻到啥味儿啊?”我问道。
韩卫国噤了噤鼻子,“这除了烧塑料胶皮的糊巴味儿,还有啥味儿啊?”
我深吸了口气,更加确定现场不止烧车的焦糊味儿。
循着气味我来到了后备箱的位置,我俯下身子靠近闻了闻。
确定了气味来源于此,我左右看看,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
“高所,有撬棍吗?”我转头对高所长喊道。
“车上有,我去拿!”张晓飞抢先回道。
“哎,初哥,你干啥?”韩卫国问道。
“师父,你来闻闻,我感觉有股烧肉烧糊了的味,这后备箱里不会有人吧?”我指着后备箱说道。
韩卫国连忙走到近前,凑到后备箱边闻了闻,不禁皱起了眉头。
很快,张晓飞拿来了撬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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