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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福感觉余安安这个眼神里,带着无视一切的穿透力,仿佛能直透他内心似的。
吓得腿软的同时内心不免感慨:“不愧是少主看中的女人,光这份眼力,就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好在余安安开口,这种感觉才消散了些。
南福连忙恭敬的应着:“回少夫人的话,小的没事了。”
“多谢少夫人关怀,小的会尽心竭力为少主和少夫人办事,绝不辜负您二位对小的的栽培。”
“栽培?”
余安安挑挑眉嗤笑一声,“南家这么多大人物,哪轮得到我夫妻来栽培你?”
南福吓得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紧张的道:“夫人,小的不知哪惹您不喜了,请您明说,小的立即改。”
“请夫人给小的个机会,千万别让小的离开少主和夫人。”
余安安摆手:“快点起来,你的去留我可没资格管。”
“夫人,小的知道,明儿畅心园发生的事,令您生气了。”
南福没敢站起来,却愈加紧张虔诚的匍匐在地,“那是小的的错,小的没管理好畅心园,给了敌人可趁之机。”
“您和少主怎样处置小的都行,请别说没资格管小的那种话,小的惶恐至极。”
余安安转身离开:“那你就惶恐着吧,姐要去找我家凌玦了。”
眼睁睁看着她离开,南福心里直哆嗦。
莫非少夫人真的看出了什么?
这……怎么可能?我做得那么隐秘,少夫人是如何发现的?
不对,这只是少夫人在诈我的,她不会知道我在畅心园做过些什么,只是在用这种方式让我乱了方寸。
想是这么想,但此时此刻南福却半点不敢轻举妄动。
而余安安并非无的放矢。
或许没人知道,余安安不光在化学方面是天才,在心理学方面也不简单。
当然,这并非她在学校学来的本事,而是重生之后,无意中发现的。
这件事她还没来得及告诉凌玦,因为她不希望敌人通过他们夫妻的谈话,掌握他们夫妻的所有信息。
而且这个能力,余安安其实是不想随便用的。
但昨天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余安安突然觉得他们夫妻身边,仿佛没人可信了一般。
因此才会在刚见南福的瞬间,有了那样一番交锋。
别看南福表现得很好,可她已从对方的细微表现里,看出了那个白白胖胖的年轻人内心的惶恐。
这份惶恐不是表面装出来的那种,而是一个人做了对不起另一个人时,发自内心的那种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惶恐。
“安安,睡好了。”
刚走出寝殿,迎面就见凌玦端着一个托盘大步走来。
余安安看着他,自然的笑了:“你又下厨了?”
凌玦看着她发自内心的笑容,心情愉悦起来。
单手端着托盘,另一只手伸过来:“嗯,我想你现在应该只想吃我亲手做的东西。”
余安安将手放进他手心,心里暖暖的:“知我者,玦爷也。”
“哈哈哈……”
凌玦被她突然犯酸的话逗笑,“小安安,你啥时候也喜欢说这种酸溜溜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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