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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下起了雨,给火热的天气降了点温,今天大家都没出去,也没人上门,小徒弟写完了功课,无事可干,就缠着师父讲故事。
异史山人正在整理书稿,懒得理会小徒弟,小徒弟就去缠陆爷爷了,陆老被纠缠不过,想了想,讲了个吊死鬼的故事。
***
《缢鬼》
一个姓范的读书人在旅店住宿,吃过晚饭后,他就熄灯上床闭眼休息。
突然,范生看到一个婢女进来,她将一个包袱放在椅子上,接着又将镜奁、梳子等物件,一一摆放在桌子上,做好这些就离开了。
没多久,一个少妇进来,她打开镜奁,对着镜子梳妆起来。很快,少妇给自己盘好发髻,又插上簪子,描眉画眼,梳妆好后,少妇对着镜中的自己,仔仔细细的看了好久。
前面那个婢女又进来了,她端着水盆,伺候少妇洗手,。少妇洗完手,婢女递过手帕,少妇擦干手上水渍,婢女接过脏手帕、端起脏水再次离开。
少妇这个时候解开椅子上的包袱皮,拿出里面崭新的衣裙和云肩,一一穿在身上。穿戴完,少妇认真的整理衣襟袖口和领口,衣带腰带都捆扎得一丝不苟,显见得对这身穿戴十分重视。
范生在边上看着这些,并没有说话,他心中疑惑又惊讶,想着这个妇人必定是私奔的,所以才这般隆重的装扮自己,肯定是要去会情郎。
少妇打扮好了,拿出一根长长的带子,将带子一端甩到房梁上,待垂下来后,少妇将带子的两端打了个死结。
范生看到这里心中讶异,这个妇人到底想做什么?难不成要自缢?
范生就看到这个少妇从容的踮起脚跟,伸长脖子伸入绳套内。少妇的脖子刚挨着带子,眼睛就立刻合上了,眉毛也竖起来了,舌头伸出嘴巴二寸长,脸色也惨白得像个鬼。
范生这下子被吓着了,他连跪带爬的跑出房间,高声喊着旅店主人,说有鬼,等到旅店主人跟着他一起回房间查看,就见房间如常,那自缢的少妇已经无影无踪。
旅店主人想了想,说道:“我儿媳妇曾经就是在这里吊死的,难道是她?”
真希奇呵!人已经死了还重演她惨死的样子,这是什么道理呢?
***
陆老说完,异史山人也放下了笔,说道:“冤枉委屈到极致,以至于自尽,这是多苦啊!然而,之前做人的时候不明白,后面做鬼时也不知道,最难的,应该就是梳妆打扮挂绳子的那一刻吧。
所以,死后其他什么都忘了,唯独忘不了死前的那个时候发生的事,仍旧一遍又一遍的重演,那是因为,那是印象最深、最不能忘掉的一刻啊。”
小徒弟眨巴几下眼睛,声音闷闷的说了句“真可怜”,和尚哈哈大笑,揉了揉小徒弟脑袋,说道:“小子,和尚我也给你说个雷公的故事吧。”
小徒弟立刻眼睛一亮,不再纠结那个可怜的女鬼了,满眼期待的等和尚给他讲新故事。
和尚清了清嗓子,叉腿坐在椅子上,伴随着窗外的雨声,讲起了一个雷公的故事。
***
《雷公》
亳州一个平民叫王从简,一天,他母亲坐在家里,恰好下起了小雨,天色昏暗阴沉,王从简的母亲却突然看到,雷公拿着一对锤子扇着翅膀进屋子来了!
王从简的母亲这下子可是被吓着了,她情急之下居然操起尿壶兜头向雷公浇了下去。
雷公身上沾上污秽,惨叫一声,身子好似被刀斧砍伤一般疼痛,他急忙转身逃出了屋子,极力扇动翅膀,想飞到天上去,但他努力试了好几次,都飞不起来。
雷公倒在庭院里,惨叫声大得像牛吼,这个时候,天上的云渐渐的堆积起来,越堆越低,几乎要和屋檐齐平了,云中好像有萧萧的马鸣声,像是在和雷公呼应。
没多久,暴雨倾盆,雨水像是从天上用盆子直接倒下来一般,雷公身上的污秽被雨水彻底洗刷干净,雷公这才抖擞一下翅膀,化作一道霹雳回到了云层中。
***
小徒弟眼睛睁得老大,追着和尚问道:“原来屎尿真能克神?那是不是也能克鬼?”
和尚拍了小徒弟头一下,说道:“都说了是故事了。走走走,看看厨子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了。”
小徒弟倒也不纠缠,欢欢喜喜跟在和尚后面,去厨房找厨子去了,毕竟,世上再没有比吃更美好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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