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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制服她,难道还不能休了她吗?她殴打你的父亲、害死你的弟弟,你怎么还能安然处之,继续忍着她?你还是不是人!”
杨万石似乎被马介甫的怒骂触动了一下,在座位上不安的扭动了几下屁股,脸上有些动容。
马介甫继续激他,说道:“如果休她不肯走,你就理应用武力赶她走,哪怕是杀了她也不用怕,小弟有三两个至交好友,都身居要职,有他们给你撑腰,可以保你没事!”
杨万石被马介甫这样一激,总算是泥人也生出了三分火气,他答应了一声说这就去将那妇人休了,负气急匆匆的出了门,往内宅跑去。
刚进内宅的杨万石迎面碰上尹氏,尹氏见丈夫气势汹汹的进来,立刻柳眉倒竖断喝一声:“你干嘛!”
随着这一声吼,杨万石的气势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委顿下来,他立刻惊慌失措起来,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双手趴在地上,颤巍巍说:“是,是马生教我将你休了。”
尹氏一听,立刻狂怒起来,四处寻找刀棍,那气势像是要当地将杨万石打死,杨万石吓得一骨碌爬起来,灰溜溜的跑出了内宅。
马介甫看到杨万石灰溜溜的出来了,摇了摇头,鄙夷的对杨万石说道:“兄长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马介甫说完,叹了口气,打开自己的箱子,从里面取出一些药粉,放入水里调匀了,让杨万石喝下,他说道:“这个是丈夫再造散,我之所以不轻易使用他,这因为这味药效力太强,恐怕对人有损。但现在看兄长这个样子,我不得已,只能下剂猛药,拿他出来试一试了。”
杨万石喝下药水,没一会,他就觉得胸中怒气充盈,浑身好似有火在烧,这股怒气让他一刻都忍不了了,径直跑到了内宅,嘴里的喊叫声像打雷一样响。
尹氏看到丈夫大喊大叫的进来,刚要开口咒骂,杨万石就飞起一脚,直接将尹氏踢出去好几尺远,紧接着他又攥起块石头,扑上去,照着尹氏身上锤了无数下,尹氏被打得体无完肤,但嘴里却依旧含混不清的咒骂。
杨万石更加恼怒,从腰间拔出佩刀,尹氏看了不但不怕,反倒喝骂道:“你亮出刀子,难不成还敢杀了我?”
杨万石不说话,挥刀割下尹氏大腿上一块巴掌大的肉,往地上一扔,接着要再割时,尹氏剧痛之下终于害怕了,她哀嚎着求杨万石饶了她,她知道错了,以后保证不敢了。
但杨万石却不听她的哀求,又是一刀下去,尹氏大腿上一块巴掌大的肉又没了。
家里人看到杨万石这么一副狂悖凶残的样子,生怕闹出人命,都壮着胆子跑过来,死命拉开了他,然后七手八脚的架着他的胳膊,将他弄出了内宅。
马介甫急忙迎了上去,握住杨万石的胳膊,好一番劝慰宽解,杨万石余怒未消,几次都想挣脱马介甫的手,要再回到内宅去找尹氏,但马介甫哪里能再让他去?自然是极力阻止了他。
没多久,药力渐渐散去,杨万石的怒气和勇气也如同青烟般飘散,重新垂头丧气起来。
马介甫叮嘱宽解道:“兄长不要气馁,重振男子汉气概,全在今天这一举动上了。你所以怕老婆,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形成的,而是一个日积月累的过程导致的。经历过今天的事,就譬如昨天的你已经死了,今天的你是一个全新的你,你从今天开始,洗心革面,重新做大丈夫!你要是再气馁,那这辈子可就真的无可救药了!”
杨万石终于抬起头,迟疑的点了点。马介甫让他去内宅,看看尹氏现在是个什么情形了,杨万石听话的起身进了内宅,尹氏一看到杨万石过来,吓得全身发抖,从心里害怕上了丈夫。她不顾身上的伤势和剧痛,喊婢女将她扶起来,她噗通跪在地上,就要膝行到杨万石跟前,迎接他回来。
杨万石终归还是心软,看到尹氏这个可怜模样,忙止住了她,尹氏听话的起身,殷勤的服侍杨万石更衣。
换了一身衣服的杨万石出来,高兴的对老父亲和马介甫说尹氏这次真的怕了,已经改了,杨老爹和马介甫都为他高兴,恭贺他终于驯服了这个河东狮。
马介甫见义兄家里的大患解决了,就打算告辞,杨家父子殷勤的挽留,马介甫说:“我恰好有事要去趟东海,所以就顺路来看看你们,等我从东海回来时,还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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