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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鹤临低头顺着千鹤鸣的脖子,一点点吻了下去,留下了一路的红点点。
千鹤临含住千鹤鸣一粒茱蓓,用舌头挑逗着,还是不是撕咬着。
“唔……哈……”千鹤鸣的呻吟声一时没有控制住,脱口而出。
听着千鹤鸣的呻吟,千鹤临感觉自己的欲望更加肿胀了,但是他不急,不然会伤了千鹤鸣的。
千鹤临又含住了另外一边的茱蓓,用同样的方法,给千鹤鸣无尽的快|感。而他用腿顶开了千鹤鸣的双腿,他的手,很不老实地往下移,一直到最神秘的地方的洞口。
千鹤临突然想到岳云曾经给过他一盒药膏,不知道他从哪里拿了出来,他用食指挖了一些药膏,然后缓缓地伸进千鹤鸣的身体。
可能是那个药膏的作用,手指进去的时候,千鹤鸣并没有觉得不舒服,反而一股冰凉凉的感觉,冲上他的大脑。
见千鹤鸣并没有抗拒,他又伸了一根手指,还是没有抗拒,伸了第三根手指。
此时千鹤临的嘴唇也没有空一直吻着千鹤鸣的身体,给他带来快|感。
现在千鹤鸣的身体,因为兴奋,变得成粉红色,表情也变得十分的妩媚。
千鹤临感觉差不多了,抽出了手指,自己的欲望没有一点停歇的冲进千鹤鸣的身体,同时他吻上了千鹤鸣的嘴唇,手握着千鹤鸣的欲望,上下套弄着。
等到他感觉千鹤鸣适应了,于是开始律动起来,他还记得让千鹤鸣舒服的那一点,就一直冲撞那一点。
“不要……啊……不……唔……要……”千鹤鸣仰着头,不住地呻吟着。
这一夜,他们互相交缠着,缠绵着。
而在临渊阁的流水涟,她擦干了眼泪,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冲着桌子走去,拿起那两杯交杯酒。
“相公,我们现在来喝交杯酒。”流水涟举起两杯,交错着,哭着喝下了那两杯。
“相公,我们可以休息了。”流水涟那个表情,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她实在受不了,趴在桌子上,开始痛哭起来。
而在那小屋子的门外,木弘傻傻地站在外面,听着里面交错着的呻吟声。
一滴两滴,三滴四滴液体滴落在地上,然后消失,到最后,那液体变得连绵不断,原来是下雨了。
木弘抹了抹脸上的液体,放在嘴边尝了尝,却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那个屋子外站了多久,淋了多久的雨,听了多久的呻吟声。他只是觉得好冷好冷,好疼好疼,那种疼痛似乎蔓延到了全身,无法抵挡。
等到他回到婧禾宫的时候,已经快要天亮了。他们整整做了一个晚上,一个晚上。
似乎是因为淋了太久的雨,受了风寒,木弘人一下子晕倒在地上。
头好疼,可是却没有心疼。心似乎被人狠狠挖去了一部分,疼也感觉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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