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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裴屿森,我们都干脆一点不好吗?谁也不比谁伟大,谁也不比谁无辜。我承认,不谈情不说爱的话,你确实是一个完美到无可挑剔的男人,英俊多金,又体贴入微,可如果要谈情说爱的话,你并不够格,不是吗?”
一场角色扮演的婚姻,她可以在婚姻的范围内,给他最大的自由,包括容忍那些女人的靠近。
可能不能不要在允许她们接近的同时告诉她,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谁能替代谁这一说。
如果真的不存在,那么这场婚姻也就不会存在。
他大概真的是被裴予的摇摆不定弄得心灰意冷,才会觉得可以跟她老死不相往来,才会觉得可以在这场没有感情的婚姻中找到慰藉。
若论演戏,他们棋逢对手;若论真心,恐怕都会相形见绌。
这也是她一开始抗拒和他发生关系的原因,如果有那层关系在,有些事情就会变得不清不楚,例如,丈夫与妻子的本分。
她可以守住作为妻子的本分,却不敢要求他作为丈夫的忠诚。
这就是这段婚姻的利和弊,她想得很清楚,比任何时候都清楚。
“所以,裴太太这是在变相地跟我吵架?”
江晚摇摇头,巴掌大的小脸上一直带着笑:“你想多了,我真的不是想跟你吵架,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差不多就行了,我的要求不高。”
她在告诉他,上午的那些作,就是她对他能做的最大限度的惩罚,除此之外,她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那个立场。
裴屿森宽厚的背脊靠在椅背上,隔着蓝白烟雾看向远处,声音都跟着低哑飘渺了起来:“江晚,你知道你最大的愚蠢是什么吗?就是太自以为是了。自以为是地觉得你自己了解我,自以为是地判断我的心意,自以为是地就给这段婚姻定了结局……”
他顿了一下,转头看向她:“这么多的自以为是,江晚,你究竟在怕什么?”
是怕深陷于这段婚姻无法自拔,还是,她从一开始就不是目的不纯,而是,真的想嫁给他?
江晚迅速地躲过他的目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最好听不懂。”
男人掐灭手中的烟头,幽幽地说道:“当一个人的能力配不上她的野心,聪明配不上她的逞强时,只会有两种结局,要不众叛亲离,要不惹火烧身。”
话音刚落,杨秘书就匆匆地走了过来,恭敬地说道:“裴总,唐浅醒了,摄影师的意思是想让您先看一下原片,如果觉得可以再继续,这样可以节省一些时间。”
裴屿森用深黑色的皮鞋踢了踢身边女孩的白色高跟鞋,语气恢复了纵容:“要一起吗?”
江晚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细嫩的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说道:“我不去了,毕竟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不适合跟着去瞎掺和。”
他笑了笑,身边围绕着未散的袅袅烟雾,头顶昏黄的光线洒落在他乌黑如墨的碎发上,几乎恍惚了江晚的心神。
他说:“都到这儿来了,不去看看,能忍住吗?”
说完,裴屿森突然俯身下来,双臂撑在她椅背的两侧,将她困在椅背和他的胸膛之间:“不是说来会情敌吗?这就是你会情敌的气势?”
激将法,偏偏对她很受用。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反悔。”
刚刚坐在那儿说了那么多,不过是要他的一个首肯吧。
底气不足的事情,她江晚可不会轻易做。
还好,他还算摸清了她性格中有缺陷的那部分,不主动不被动。
看片室里,唐浅和摄影师已经并排坐在了一起,正看着投射在大屏幕上的摄影原片。
有推门声响起,唐浅下意识地看过来,就看到裴屿森拥着江晚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杨秘书和谢之谦。
主位上只有一把座椅,杨秘书很有眼力见地又搬来一把,裴屿森就拥着江晚坐了过去,全程温柔绅士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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