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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乔初浅可能长时间维持着一个姿势有些难受,翻了个身继续睡得香甜。
白色的真丝衬衫因为侧睡的关系将身体的曲线勾勒的格外清楚,双臂自然的挤压非但没有遮挡住风光,反而让胸前的丰满更是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沈北川眼神不自觉的变得幽深起来,眼睛盯着她胸前仿佛要被撑爆的纽扣,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次,这女人,竟然在该死的诱惑他!
回想他们最后一次上床还是在酒店里她为陆祁和陆氏求情,刚刚好看一点的脸色又黑了几分,目光再落到刚刚沈晋同趟过的位置,沈北川更是恨不得将床上的人抓起来,将床扔出去。
郁闷了好半天,他才叹了口气,扭头去洗手间扯了条浴巾出来,铺在刚刚某人玷污过的位置轻手轻脚的上了床。
乔初浅睡得天昏地暗,根本不知道对面有一双眼睛神色复杂的盯着自己,一会儿恨得吃人,一会儿又透着难得的温柔和歉疚。
“你这女人,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沈北川盯着她那张熟睡的脸喃喃自语,如果不是自己在医院看到了乔景言的血液报告,都不知道自己竟然真的和他有一个儿子。
想到七年前他质问她孩子的父亲是不是陆祁的画面,眉峰不由得再次皱起,往日冷酷的眼里多了懊恼和烦躁,七年前,他竟然愚蠢的犯下了这么该死的错误,可更该死的是,她根本没打算解释。
七年的时间,如果他又找了别的女人结婚,或者是她又勾搭上了其他男人,那他们的孩子就要永远的变成一个家庭不完整的孩子。
“乔初浅,我沈北川的女人和儿子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像是在威胁,又像是在宣告,他已经错了两次,再也不会错第三次。
喷到脸上的气流吹动了乔初浅额头的发梢,或许被顽皮的头发刺痒到了,她秀气的眉头皱起,潜意识就是找个东西蹭一蹭,刚好抓住了沈北川伸过来想替她拨弄头发的修长手指。
痒啊——痒
蹭啊——蹭
沈北川盯着眼前像只小猫一样蹭来蹭去的女人,指腹间都是她柔嫩的肌肤,还有她鼻尖呼吸喷出来的阵阵气息,仿佛一只无形的小手,在他心间轻骚浅挠。
小腹瞬间滚烫了起来,他眼神一变再变,刚才为了忍住身体的欲望他已经很为难自己了,可是这个女人不知收敛,还还步步紧逼。
“乔初浅,这可是你先诱惑我的。”
有些暗哑的声音说完,他就俯身吻住了她性感的唇瓣。
睡梦中,她只觉得有个人压住了自己,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炽热的吻就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根本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
怎么会这样?
她很久没有男人了还是真的酒能乱性,竟然梦到了这种羞羞的事情。
想要赶紧推开梦里占她便宜的男人,可是身体从头窜到脚的电流让她忍不住哼了一声,凭什么男人去会所可以大保健,她就不能在梦里大保健了。
关键是会所要钱,梦里鸭子又不收费。
“呵呵。”
沈北川正卖力的让她的身体为自己绽放,可耳边突然就传出了一声诡异的笑声,笑得他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呵呵,好好伺候,姐有的是钱。”
乔初浅越想越觉得自己好聪明,忍不住又沾沾自喜的笑了一声,还不忘展示一下自己的身价,却不知道身边的男人脸都青了一片。
“该死的女人!”
这女人梦到来了什么!
第二天外面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乔初浅才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美好的梦境真的愿意一辈子都不醒来。
翻了个身,浑身的疲倦和头痛欲裂的脑袋让她瞬间就从梦境中清醒过来,手指按压上疼痛的太阳穴,她昨天喝了多少酒?
喝醉了也就算了,居然还在梦里酒后乱性,做了一夜的春梦。
想到梦里和自己缠绵的男人,她脸色变得复杂起来,一个成熟的女人做春梦并不可耻,可是让她郁闷的是,不管是在美国的那七年还是昨晚,她春梦里的男人不是彪悍的猛男,也没有电视上的明星帅哥,有的只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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