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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你说什么——”石老太气得大叫一声,扑过去便与白秀芝扭打在一起。她用力撕扯白秀芝的头发,白秀芝吃痛,也动手反击。
裘成见状插手帮忙,他两只大手如铁钳一般,瞅准时机扯住石老太的胳膊将她整个人往旁边一丢,石老太踉跄几步差点没站稳,大喊道,“不得了啊,杀人了,杀人了!丧尽天良的东西,你杀了我儿不够,还要把我老婆子也一起杀光……”
堂下三人乱哄哄的如闹市一般,门口也挤满了看热闹议论纷纷的百姓,台上的县令老爷林远猛拍惊堂木,“砰”的一声巨响总算把推搡吵嚷的三人震住了,他怒喝一声,“肃静,这里是衙门官府,不是菜市,再有当众喧哗者,罚庭杖十下!”
一老一小两个女人听见这话,立马老实了,裘成还没当回事儿,扭头就要告状,“大人,您听草民说,这老婆子……”
“大胆裘成,罔顾法令!”林县令才不管他是要说什么呢,打定主意要杀鸡儆猴,吓唬吓唬场上众人,何况这小子失手杀人,本也该受到惩罚,他随手从面前的签筒中抽出一枚令签,掷到地上发号施令,“来人啊,给我打!”
左右衙役听了,应声道,“得令!”举着杀威棒上前,裘成见状不妙,害怕地退后两步,三个衙役从身前身后窜出来把他制住,他俯身朝下被压倒在行刑椅上动弹不得,接着行刑人手中的杀威棒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打在裘成的腿根处,那沉闷的砰砰声配合着裘成吃痛的惨叫声,听着都叫人头皮发麻,不过四五下的功夫,裘成的裤子上已经浮现出斑斑血痕。
周管家看得心惊,心想十下打完,身上的伤也不轻,裘成短时间内必定是无法做力气活儿了,回去恐怕还得将养一阵子身体才能恢复。
行刑的时候,石老太和白秀芝跪在旁边,头埋得低低的,像是生怕裘成的惨叫声传到自己耳朵里。行刑结束,撤去条凳,裘成像一滩泥滑跪在地上,脸上冷汗涔涔,也不再多嘴了。
林县令这才满意,哼了一声,“该说话的时候,本官自会挨个询问,没让你们说话的时候,一个两个都给我闭上嘴,明白了吗?谁再吵嚷,衙门里的杀威棒可不是摆着好看的!”
“是,大人……”三人齐齐应是。
看到林县令摆的下马威,周管家暗自皱了皱眉,表情很快又恢复如常,心想,要不说世人都想鲤跃龙门呢,许多时候权势在手,说话才有人听。可惜自家老爷不是醉心官场的人,考了个秀才应付爹娘以后就不图上进了,郑荃呢,更加是对此嗤之以鼻,每日只想着吃喝玩乐,虽然在郑荃郑苓这一代,还是衣食无忧,但也不知道没有功名傍身郑家的基业能留存多久,毕竟有时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咳咳——”上首的林县令清了清喉咙,将石老太、裘成同白秀芝三人又挨个盘问了一遍,裘成一口咬定当日只是一时冲动才失手打死人,石老太则坚称他是故意的,理由有二,一是当时裘成怀里揣的刀,二是他与白秀芝暗通款曲在先。
林县令听说有刀,又问证物何在,当时负责拘人回来的捕快说,在现场并没有看到什么凶器,仵作检查以后也说袁武是被裘成推搡间后脑勺不当心磕到了地上放着的爬犁上才当场气绝的。
“大人,那把刀定是被这厮藏起来了,当时还有别人看见了——”石老太高呼喊冤,浑浊的眼珠儿在身后的人群里搜寻一番,找到了目标,“陈三嫂,幸好你在这儿!当时不是你跟我说的,看到裘成怀里有刀的吗?你来,快过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青天大老爷听,让县令老爷帮我们可怜的小武做主!”
农妇陈氏骤然被点名,人群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她,其中还有一道是来自裘成的满含威胁警告的视线,她尴尬地脸都红了,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心里暗自责怪石老太不该把她扯出来,这不是给自己拉仇恨呢吗,这下好了,裘成那个疯狗以后寻仇肯定也得算自己一份!
林县令往那儿望了一眼,“陈氏何在?出来,上前说话,把你当日的见闻原原本本地讲一遍,什么线索也不能漏掉。别怕,你是证人,县衙会保护你的安危,但是你不许有所隐瞒。”
陈氏战战兢兢地上前跪倒,“我当日原本是去给我家那口子送饭去的,他在地里劳作赶不及回家吃饭,结果走在路上就看到裘成和袁武两个人在吵架,不知道裘成跟袁武说了什么,袁武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突然开始骂骂咧咧的,还动手去推裘成,两人就这么你一下我一下动起手来……”
“那把刀呢?你为何会跟石老太说看到裘成怀里有刀?什么时分,藏在哪里,你看他有没有抽出来的动作?倘若真有这把刀,捕快去抓人时也不可能不翼而飞,有没有看到被他藏到哪里去了?”林县令一连串的追问,让陈三嫂应对不上来。
“我……我……”她偷摸瞥了眼身旁跪着的裘成,虽然对方被打得一身是血,但是那目光仍然充满血性,好像野外凶狠得要吃人的野兽似的,陈三嫂吓得一个激灵,身子抖了抖,“大人,我也不能确定当日到底有没有刀……兴许是我看错了也说不准……”
“什么?!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石老太气得喷火,“陈氏,你是不是被裘成收买了,才来帮他说好话!大人——大人她骗人,她的话不能信啊!”
见状,林县令忍不住皱眉,又传唤别的证人,都是同村的邻居,有的说没注意,有的一口咬定压根没看到什么刀,也有的吞吞吐吐说好像看到裘成腰间鼓鼓囊囊的,似乎是别着什么东西,但是也不能肯定就是凶器。
见问不出什么线索,一旁的师爷给林县令出主意,轻声道,“大人,不如再调查调查裘成与白氏的关系,倘或他二人当真有私情,那么袁武的死兴许也有为情杀人的可能……”
林县令点点头,又问众人,裘成与白秀芝关系如何,到底有没有她婆婆石老太说的奸情。
换了这个话题,可说的多了,不过村邻们也是学精了,不直说她二人到底有没有染,只说平日里两人看起来关系不错,举止亲密,有时候白秀芝会请裘成帮忙,家里做了吃食也会分给裘成一些,还有人撞见过裘成从街上买了簪子,没两天就出现在了白秀芝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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