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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李墨荷的话,王永丰满口答应,几个花盆儿也乖乖拎回家了。可是李墨荷仍是有些不放心,也不知道王永丰有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夏天天气多变,万一哪天冷不防来场大暴雨,将地里的芦荟淋湿、泡透,可是会烂根的。她现在嘱咐,就是为了让王家人早做准备,可不要真到栽了跟头的时候,才后悔没有提前预防。不管怎样,言尽于此,她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剩下的事情还是只能由王永丰自己承担。送走王永丰,李墨荷回到屋里,端起碗喝水,“娘,爹去村长家干嘛呀,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这吃到一半的饭,还吃不吃了呀?”“不知道呢,方才村长来得那样着急,神色慌张,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似的。”许氏边收拾碗筷,边琢磨,“村长进屋以后把你爹叫到门口压着嗓子说话,中途我去了一趟厨房,经过门口,听了一耳朵,好像跟什么姜家圩的霍家有关。说是让你爹过去帮忙呢。”“啊?姜家圩姓霍的人家,我印象里只知道一户,不就是养了很多大狗的那家,是不是?奥奥还是我爹从他家买的呢?”“咦,说起来还真是。奇怪,无缘无故的,要你爹去帮什么忙?”许氏越想越心惊,“该不会是村头闹事,喊你爹去帮忙打架的吧?”毕竟李昊猎户出身,年轻力壮,是小河村数一数二的好身手。许氏忍不住焦急起来,“这可怎么办呀,可不能动手啊,霍家有亲兄弟四个,人多势众,尤其是那霍老三、霍老四,我听人说弟俩壮得跟头牛似的,脾气又坏,是姜家圩的一霸,平日里谁也不敢惹他家……乖女,你说万一动起手来,你爹岂不是要吃亏?若是谁伤了你爹可如何是好?”“娘,你先别着急,我想事情也不一定就像你猜的那样糟糕。别的不说,爹可是村长叫过去的。村长他老人家在咱们村也算是德高望重的,就算真跟外村人有什么矛盾冲突,也肯定是劝和为主,他怎么可能主动带人去打架斗殴呢?万一有人报官,闹事的人可是要被抓到县里衙门挨板子的,到时候村长的脸面还要不要了?”一番劝解,终于让许氏冷静下来,她握着李墨荷的手,“对、对!乖女,还是你说的在理。不过,不弄清楚这事儿,娘这心里总是安定不下来。”“那也好办,咱们去村长家,找田奶奶和赵婶婶问问去,她们一家人肯定知道。”母女两个商议定,锁上门便去了林正平家。村长虽然不算什么朝廷正经官员,但也是县衙委派发饷、肩负管理一方村居职责的职位。平日里,东家丢了东西,西家惹了麻烦,或是谁和谁之间不和、拌嘴打架,都会来找村长给评理。虽然村头大柳树下是小河村说事专用的公共区域,但平日里人们还是直接往村长家跑得更频繁些。因此,林正平家的大门几乎永远是敞开的状态。可今日,林家的门儿竟然虚掩着,许氏与李墨荷对视一眼,从这反常的表现里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许氏拍门:“田婶子,在家吗?赵嫂子,有没有人在啊?”过了好一会儿,田氏才姗姗来迟,强颜欢笑,“许家妹子,你怎么来了?你找谁啊,玉峰他爹出去了,不在家……”“田奶奶,我们知道村长爷爷出去了,他刚还去了我家把我爹叫走了,半天也没回来。”李墨荷说,“所以我跟我娘才想着过来问问您,到底是有什么事儿啊?是不是与姜家圩的霍家兄弟……唔——”话没说完,就被田氏捂住嘴巴,“嘘——荷丫头听话,快别说了,许家妹子你跟我进来,咱们进屋说话。”许氏和李墨荷一脸狐疑,神神秘秘的这是做什么呢?跟着进屋,“怎么了,田奶奶?”“咦,赵嫂子,你在家呀?”许氏凑近两步,才发现赵氏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的样子,忙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陪在赵氏身边的林婉儿,则是一脸气愤的模样,李墨荷把她拉到一边,“婉儿,你爷爷叫上我爹去姜家圩,去那儿做什么,发生什么事了?”林婉儿哼了一声,“还不是我爹做的丑事……”“婉儿——”田氏不悦,喝住她,“子不言父过……”林婉儿才不吃这套,呛声:“怎么,我爹这么大个人,丢脸的事情都做了,到头来还怕人家知道?”赵氏也淡淡开口,嗓音哑得不像话,“娘,你现在不说,早晚玉峰回来,大家也会知道的。”田氏长吁短叹半天,才吞吞吐吐地把事情讲明——原来,林玉峰色胆包天,竟与姜家圩霍老三家媳妇周氏有染,不知两人何时勾搭上的,林玉峰也是色迷心窍,竟然跑到霍家的地盘上,跟周氏偷摸拉手,被村里霍家的亲戚看到,不声不响跑去告诉霍老三。偏又巧了,霍老三当时正在弟弟霍老四家喝酒,突然得知被媳妇带了绿帽子,又是酒劲上头,又怕被弟弟耻笑,怒火上头,当机就要抄家伙去把一对奸夫淫妇当场打死。霍老四这人也是个冲动好惹事的,嚷嚷着就要帮哥哥出气。姜家圩毕竟是霍家的地盘,叫来几个叔表兄弟,悄悄摸过去当场就将人拿下,林玉峰与周氏吓坏了,呼天抢地,涕泗横流,看热闹的人不少,但是无人敢上前劝阻,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林周二人被带回了霍家。虽然姜家圩肯定是霍家的亲朋好友多,但其中也不乏认得小河村村长林正平的,有人见林正平的独子林玉峰在这儿栽了跟头叫人逮住,生怕霍家人蛮横惯了将他带回去用刑,必定非死即伤,也想卖林正平个人情,偷偷跑来小河村通风报信了,林正平一家这才知道了儿子在外做的好事。林正平听到儿子干出这种颜面丢尽、败坏家风的丑事的时候,气得一口痰卡在嗓子里差点没喘过来气,喉咙里像在鼓风似的,呼隆呼隆,恨恨道,“别管他!我没有这样的儿子,就是被人家打,也是该的!”“老头子,你在说什么气话?霍家那群莽夫野人,他们会把玉峰给打死的呀!”田氏到底慈母心软。“哼,打死?打死正好,我一张草席把尸首卷好带回来!”“玉峰他爹,你可不能说这话,玉峰可是咱们林家唯一的香火,若是断了,咱们林家就绝后了呀——你是不是想让我这老婆子一把年纪了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呜呜呜——”一旁原本在无声流泪的赵氏,闻言整个人都僵住了,林婉儿愤怒地瞪了一眼奶奶,将她娘抱在怀里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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