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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医馆中午没什么人来,李墨梅坐在柜台后面,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支着下巴,头一点一点的,不知不觉便伏案睡着了。宗明犀在后院洗好碗出来,见到这一幕,走过去轻轻拍了拍李墨梅的肩膀,温声道:“小梅姑娘,小梅姑娘,你醒醒?起来睡。”“嗯?”李墨梅迷迷糊糊地抬起头,脸上有压出来的红印子,“哎呀,对不起宗大哥,我睡着了。。。。。。”“无妨,中午清闲,本来也是休息的时候。”宗明犀说,“你这样趴着睡,一会儿就腰酸背痛了,也休息不好。后院放了把竹躺椅,可以去那儿躺着好好歇一会儿,手边的薄毯洗过晒干了,我没用过,你记得盖上。。。。。。”把小姑娘安置好了,宗明犀自己却不得空闲。中午没人,正好可以继续研制芦荟胶。李墨荷把这事儿托付给他,已过了好些天,进度不能再慢下去了。目前他已经可以将芦荟的胶体完整地析出,只是水分比较多,实物感不强,涂抹于脸上总觉得太过稀薄。或许,上次小荷提过的蜂蜡,可以派上用场?下午的事情与上午差不多,李墨梅做得更加得心应手些,抽空还帮宗明犀清洗医用器具,看到刀子纱布上沾的点点血迹还有点儿害怕,但最终克服了心理压力,宗明犀夸赞她胆大心细、做事牢靠。考虑到李墨梅第一天来,时辰还早,太阳尚未落山,宗明犀便催她回家了,顺便请她带话给李墨荷,问蜂蜡什么时候可以拿来。走之前,从放钱的抽屉里捏了一角碎银,递给李墨梅,说是今日的工钱。“不不不——”这一角碎银,怎么也得有两三百文吧?李墨梅压根不敢收,“宗大夫,荷丫头说了,不用您给钱。”“你帮我的忙,怎能不收我的钱呢?”然而不论他怎么劝,李墨梅就是不肯,他只得道,“这样吧,我先把工钱给你记在账上,下次跟小荷说一声,后面一起补发。”李墨梅答应了,心里暗想,后边儿跟荷丫头说说,得找个什么理由,把钱退回给宗大夫。他开这家医馆,分明不赚钱,有时还会自掏腰包帮人治病,这样的好人,自己怎能占人家的便宜?这钱拿了也是于心有愧。荷包里放着早上出门时给的十个铜板,李墨梅到底没舍得租车回去,看到路边有卖果脯的,倒是花两个铜板买了一小袋,打算回去拿给弟妹尝尝。东西虽然不新鲜,但这是她第一次用自己的钱请客,心里仍雀跃不已。一路走回去,路边不过是看厌了的花草,但此刻在李墨梅眼中却是格外有意思,回想一天发生的事,学到的东西,她脚步轻快,嘴角始终挂着酒窝。村口碰到花小满,对方好奇地问,“小梅,你去哪儿啦,瞧这一头的汗,怎么刚从外边儿回来?”李墨梅笑道:“去了镇上有点事儿。”余晖渐渐消散,不如午后那般燥热了,小孩子们才渐渐从家里跑出来做游戏。李墨竹眼尖,第一个看到李墨梅,“梅姐姐——”“竹儿。”李墨梅笑着摸摸她的头,将荷包里装的那袋果脯递给她,“乖,拿去吃吧。”李墨竹小声欢呼。李墨梅先回家,跟奶奶和她娘打了声招呼。周氏追着她问:“这么早就回来了?今日忙不忙?中饭吃的什么?这个宗大夫人怎么样,有没有把今日的工钱结给你?”李墨梅无奈:“娘,我先去趟西院,宗大夫要我给荷丫头带个话,回来再跟你细说。”谁知,去了西院,李墨荷却不在。院子里堆了十来个花盆,李昊蹲在地上,在把种植田里的芦荟整棵移栽到盆里,许氏在一旁打下手,时不时帮李昊擦去额头上的汗珠。“二叔,婶娘。”李墨梅叫了一声。“哎——梅丫头,你回来啦?”许氏高兴地走过来,握住李墨梅的手,“怎么样,今日在医馆里都还好吗?忙不忙,累不累啊?”李墨梅笑着讲了白日在医馆发生的事,又与李昊说了麓山上长有灯芯草的事情。李昊点点头,“成,等我有空了,上山割些回来,给你们用来编凉席枕头。”“二叔,荷丫头呢?她不在家吗,宗大夫让我问问,上次荷丫头说的蜂蜡,什么时候能拿到手?他想在芦荟胶里面加点蜂蜡试试。”许氏:“你妹妹去太平村找你大舅公一家了,有个木头的小玩意儿想请他们帮忙做出来。”“蜂蜜的事,待我与荷丫头去横田村,找曾庆问问。”李昊说。传完话,李墨梅回了东院。周氏继续追问工钱的事情,李墨梅本来也没打算收宗大夫的钱,因此将这一节隐去不提,只说工钱由李墨荷决定什么时候发。周氏这才砸砸嘴,不作声了。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李墨荷的一天也没闲着,上午去庞老大的工坊,将已经烧制完成的十来个花盆付了钱,运回了家。她先移栽了两三盆,中午李昊从临仙楼办事回来,吃过午饭也来帮手。李墨荷这才有功夫带上图纸往太平村跑一趟。李墨荷的突然来访,让白有山一家都倍感意外,凌氏依然热情招待。寒暄过后,李墨荷拿出西洋棋的图纸,请大伯父白勇过目,看看能不能照着做一副出来?表哥白信也凑上来端详,笑道,“小荷妹妹,你这副棋盘倒是很有意思,不如我来帮你做吧?”“真的啊?”李墨荷喜出望外。“如此也好。几年下来,阿信的手艺已经不输于我。”白勇拍了拍儿子的肩,笑道,“既然是你妹妹要的,更得用心些,好好做,晓得吗?”李墨荷也十分高兴:“表哥,那太谢谢你了!麻烦你这一趟,多余的客套话我就不多说了,但是这点工钱还请你收下——”凌氏连忙拒绝:“荷丫头,你这是做什么?都是自家人,当哥哥的给妹妹做个小玩意儿,哪有收你钱的道理?”“伯母,您别这么说。表哥出手,已是帮了我大忙了。若是不收这钱,我以后怎么好意思再上门来拜访?”李墨荷再三坚持下,一家人才终于勉强收下。“表哥,这图纸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吗?”李墨荷问,“这棋盘上纵横一共有八八六十四个格子,黑白相间,得麻烦你用线帮我分割出来,再将其中深色的格子一一上色。”白信点点头:“荷表妹,我晓得了,这你不用担心。只是,我看你这棋子的形状,倒是颇为复杂?”“对!这是个立体的棋子,底下是圆形底座,上面有不同形状。我画了从上面和正面不同视角的图像,表哥你看看能不能拼凑出来它的完整形状?这个要费些功夫,如果实在不方便的话,就不做立体的了,你帮我按照最后一张图,切出这些扁平形状的棋子即可。”白信摸了摸下巴,盯着图纸若有所思,“有难度,也是对我刀工的考验。我先试试看吧,过两日给你消息,如何?”“嗯,好,多谢表哥!”说是请白信帮忙,偏又依照市价付了工钱,相当于把生意给自家人赚,凌氏心里欢喜,更喜欢这个侄女儿了,一定要留李墨荷在家吃饭。盛情难却,李墨荷只得留下,没想到这顿饭吃得也不安生。吃到一半的时候,门外传来那熟悉的吊儿郎当的嗓音,“伯母,我爷叫我来借点。。。。。。”见到李墨荷脸的那一刻,声音戛然而止。李墨荷倒是十分淡定,挑了挑眉,不咸不淡地打了个招呼:“崇表哥,你好啊?”白崇眯了眯眼,勾唇笑了:“真难得,表妹竟然还记得我。真是好久不见啊。。。。。。怎么,你来大伯家做客,却不去我家,莫非是在有意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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