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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惜了,这么好、这么平整的农田土地,不用来种庄稼真是可惜了。”张喜非常惋惜道。
张鹿安铁青着脸驱马走进正阳关,还是有那么多张熟悉的面孔,纷纷向张鹿安打招呼,这让张鹿安情不自禁心情就好起来了。
只是不种粮食带来的巨大隐患,让张鹿安心中非常烦躁。
张鹿安于是找到正阳关留守的刘廷桂道:
“三舅,这边怎么荒废到这种地步了?”
“还不是被官府给害的。”
刘廷桂娓娓道来:
“我们的田地原本是新开垦出来,按照国朝规矩,本就应该免税三年,如今三年之期未到,寿州知州黄日芳便以赋税难以为继为由,要求咱们提前开始缴纳正赋和辽饷,原本还算勉强过得去,只是这个狗官竟然以上田的标准来征收赋税,上田亩产五石到六石;中田亩产三石到四石之间;下田产两石以下。南直隶粮贱,每石粮在收获季只有八分银子,就拿上田来说,每亩产值最多也就4。8两,而黄日芳规定的纳税额度,包含正课正赋、辽饷和新纳入的剿饷,每亩纳税额实际竟然高达1两,如果只是这样,咱们还可以强撑,关键官府还会有各种摊派,从南直隶衙门摊派、河道衙门摊派、凤阳巡抚处摊派、寿州直隶州摊派等等,每亩税负竟然又要增加一倍,如果再加上人工成本和种植成本、前期种子肥料投入等,真的是种多少亏多少。”
“三舅,我没有听懂,如果按照上田亩产值4。8两来算,赋税成本有2两,就算加上人工和前期投入成本,咱们应该还是有的赚。就算是中田,咱们也是有的赚,为什么说一定会亏呢?”张鹿安询问道。
“鹿安,你忘记了一点,土地并不是咱们自己的,还有土地租金没算,黄日芳不知道从哪里整出来一整套地契,确认咱们开垦出来的耕地都是有原主人的,咱们每年还得将收获的四成当作地租交给地主……”
“我尼玛,这么高?”
“咱们还算好的,毕竟手里有武装,一般人不敢轻易欺负,对于一般的平头老百姓,如果是佃农的话,有的甚至要上缴六成收获,即使如此,还得承担额外的税负,所以远近才会到处荒芜一片,百姓们宁愿流离失所到处流浪求活,也不愿意待在原地等死。”刘廷桂继续说道。
“也就是说朝廷的按亩征税成为了一纸空文?”张鹿安问道。
“不全是,朝廷规定的按亩交税,然后按照每个行省的耕地数,层层施压交税,只要收足一定的税额就行了,至于谁来交,那就是那面各级官吏的事了。偏偏如今到处都是充满裙带关系,真正的地主不用缴税,那么多税额都在转化到自耕农和佃农身上了。”
“如果种田亏损,那么确实没有人愿意种田。那么官府对于土地这么荒着,难道没有什么预案吗?”
“能有什么预案,那帮当官的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主,哪里会考虑的那么远,做个几年,用搜刮来的钱财摆平吏部那帮人,然后到外地再某个好差事,到时候再重新收刮一番,如此循环往复,吏治怎么可能会好?现在最奇怪的一点就在于此,不种田不用缴税,种田才会缴税,而如果缴税的话,收入根本覆盖不了支出。
亏本的生意谁愿意去做?
如此一来,大量的土地荒芜就成为了普遍现象。”
刘廷桂继续介绍道。
“简直是荒谬绝伦啊!如果都不种粮食,一旦发生大的自然灾害,到时候吃什么?粮食问题永远是生存的第一大问题,为什么那帮人却不懂这个道理,难道大明真的缺乏忠臣吗?”
张鹿安觉得很是无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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