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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目前的两军距离,明军还是按照炮兵条例采用实心弹开始轰击,十门野战火炮一个个被轮流点燃,有的打在了对岸的高坡上,有的掉在了赤水河里,但更多的还是击中了人头密布的河畔、或是人流涌动的陡坡。
炮弹激起的碎石把它周围的人纷纷打倒在地,不时有人尖叫着从陡坡上滚落到河畔上,有地竹筏也失去了控制,摆脱了捆在它身上地绳索。长啸着从陡坡上直冲大地。把躲闪不及的叛军士兵直接钉在河畔地泥土里。
一轮炮击过后又是新的一轮,这次有一个平放在河畔上的竹筏被准确地命中了。这个大竹筏上的竹竿足有四层厚。它们原本被紧密地捆在了一起,看起来好似一个充满了气的大皮筏。随着这凶猛的一击,那个竹筏先是产生了剧烈的弯曲,就像是被小孩揉搓的一团废纸那样蜷缩了起来。
跟着竹筏就猛烈地从地上弹了起来,上面四层的长竹竿不是被震成碎片,就是像脱缰的野马一样从竹筏上迸射出去,它们扭曲着身体在空中翻滚几圈,然后就尖啸着冲向地面,像一排排投枪那样深深插入了大地,竹竿上面还流淌着受害者的血迹。
炮击一轮轮地进行了下去,对面的河畔上倒下了越来越多的叛军士兵,十几个竹筏先后被炮击撕成了碎片,不过更多的人带着更多的竹筏赶来了。他们把同伴的尸体推到一边,然后拖着竹筏继续向前走去,或是紧跑两步和前面的伙伴一起下水搬礁石。
就在明军的火炮面前,这些人硬是把浅滩的河边清理出了一块平整的路面,十来个叛军士兵背着缆绳,快步跑着把一面竹筏拖到了水里,当那面大型竹筏骄傲地在河面上浮起来以后,河对岸的叛军都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欢呼。
“换霰弹——”
随着叛军的竹筏不断地开始下水,明军炮兵也换上了近程武器。当明军换弹的时候,叛军已经纷纷下水跳上了竹筏,奋力向着南岸划过来。同时还有不少叛军一手攀着竹筏,踩着水拼命把竹筏往河心里推。竹筏上的叛军一边划船,还一边唱着山歌。
虽然这里是一条浅滩,但水里地竹筏一多,就难免有的会被推到暗礁上去,还不等明军开火,就有一个竹筏撞了一下,再被水流一冲就翻了个底朝天。把它上面的人甩到了水里,有几个人就被直接拍到了河水里去。
“射击!”
明军的霰弹向水面上无处躲避的人喷洒过去。两个靠在一起的竹筏上的人一下子就有半数地人一头扎到了水里,剩下的几个人也扑面倒在了竹筏上。失去控制地竹筏转着圈地向下游急速滑去,河水反复洗刷着竹筏的表面,把上面的血水一次次冲刷下去,可是更多的血从人体下流出,把上层的竹排再次浸润在红色的液体中。
不过连续炮击显然还是不能阻止叛军的渡河决心,而且随着明军地火炮停止轰击河畔后。更多的竹筏被他们送下了赤水河。与少数登上竹筏的叛军相比,更多的人直接纵身跳入河流中,他们大多拿着武器,还有不少则把缆绳的一段绑在腰间。
虽然这里确实是一个便于通过的浅滩,但江心的水流仍然比较湍急。到了中流后,无论是竹筏上的叛军,还是水里地泳者,他们都必须要使出吃奶的力气来和激流搏斗。而这个时候正是明军炮击的最佳时机。
每一发霰弹都夺走大量的生命,在这个横渡的关键时刻,即使是轻微的伤势也足以致命。明军地火炮一次又一次地射击。每次炮声过后,都能看见一批正在奋勇和河水拼搏的叛军士兵猛地停止住动作,在下一次浪花打来时,他们僵硬的身体就会被河水翻几个圈。然后卷到下游去。
一张又一张失去动力的竹筏被赤水河用力地推到黑色的礁石上,无数人的尸体在这猛烈的冲撞中被猛地抛到空中,像一张张轻薄的纸片一样,在礁石或是水面上反复摔打。等叛军度过中游后,明军的火铳手就开始射击了,他们在军官的号令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轮射,每排硝烟过后,都会有一些冲过来地叛军勇士仰天翻倒到河里。
越靠近南岸,叛军地士兵就变得越小心,他们把已经空无一人的竹筏顶在身前。吃力地推着它游过来。居高临下地明军火铳手不停地射击着。在竹筏周围激起一朵朵的浪花,或者把竹筏本身就打得碎屑纷飞。
一张又一张的竹筏靠近南岸。但它们又一个接着一个地被河水卷入下游。渐渐的,有些漂浮着的尸体被河水推到了南岸边,这些人大多都把头扎在水里,只在水面上露出一个背部,当这些随波逐流的人被南岸的树枝挂住时,他们就会停下来并越聚越多。
不仅仅是南岸这里,就连河心的礁石上也开始挂住了一些尸体。这些阵亡者有时也会被水面下的礁石挡住,他们在这些地方缓缓的积累着,逐渐连大型的竹筏也开始被它们所阻碍,停在了暗礁和尸体之间。
“贼兵损失了有多少人了?”贾明河向身后的参谋军官们提出了一个疑问,语气平静得仿佛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
“六百?”
“七百?”
“七百五?”
身后的几个参谋军官七嘴八舌地给出了他们的概数,贾明河不置可否地没有回话,只是把望远镜又拿了起来,举到眼前观察起对岸的情况来。
对面的叛军还在源源而来。不断有人拖着更多的竹筏冲下河畔,然后再齐声喊着号子把它推入赤水河,接着就矫健地跳上竹筏,带着轻松的表情开始划船。是的,正是轻松的表情,就好像是和平地踏上回家的路程一般。
江面上被挡住的尸体和竹筏越来越多,下游的河水也渐渐地染上了一缕缕的粉色,而一边倒的屠杀还在持续。最后河面上的障碍物已经变得这样多,新的竹筏都几乎丧失了通航过来的航道,不过它们身上的勇敢的水手还在奋力地寻找着道路,而且和前人一样,一边划船的同时还在用力地歌唱,唱着和昨晚一样的歌谣。
河畔上一时不及下水地人也和着这歌谣,随着时间推移。北岸上再次响起了震天的歌声。这嘹亮的西南民谣轻松地把明军的枪炮声压了下去。无数的人歌颂着他们的祖先和英雄,迫不及待地投身入水,背着武器或者缆绳,争先恐后地向南岸游来。
第一个活着用脚踩到南岸河底的叛军并没有能再多活上片刻,一刻火铳子弹在他站起身地那一刹那击中了他。这个先行者背后的同伴推开他地尸体,用手够到了明军仍在岸边的障碍物,在他喘着粗气试图挪开它时。另一发火铳轰在了他的胸膛上,这个叛军士兵大睁着双眼。口中吐着血沫向后躺倒,任由宽阔的赤水河收留了他的遗体。
在赤水河把这个人带走时,又有几个叛军站起了身,他们剧烈地喘着气,奋不顾身地扑过去搬明军的障碍。还有一个人从腰间解开缆绳,就想往一块礁石上套。这几个人被一队明军火铳手注意到了,他们仔细的瞄准了一番。然后在军官地指挥下进行了一次齐射,几个叛军都扎倒在他们想搬开的障碍物上,成了其中的一部分。
明军火铳手装填的时候,足有十几个叛军快步跑了过来,他们先把尸体扯了下来仍在一边,接着就合力把明军的一块障碍从河岸上拖出来了一块。就在他们再次喊着号子把它往河里拉的时候,明军的火铳又响起来了,这批叛军也倒了下去。领头的那个单手捂着胸口向后转着圈倒下。但右手还死死拉在那根树枝上,火铳地巨大冲击力也不能把它们分开。
一根缆绳被套上了河岸的一块礁石,这时贾明河背后的几个参谋军官脸色已经开始发白了,其中一个忍不住叹息道:“一支军队只要肯流血,它总是能前进的。”
另一个参谋军官也赞同地感叹道:“无怪奢安之乱波及四省,如此难平。贼兵虽然人少,但竟有如此坚韧之士。”
越来越的缆绳被固定在南岸附近的礁石上,北岸地叛军的歌谣也唱的越发响亮了,他们整队、整队地走下赤水河,抱着缆绳向南岸走来。
明军的障碍线前已经布满了尸体,但这条线也生生被叛军弄开一个缺口,终于有一个叛军摇摇晃晃地踏上了南岸的土地。河畔上明军军官一个个还都负手而立,看着这个精疲力竭的人蹒跚地挪动着脚步,向他们靠拢过来,在下一次的射击中。这个叛军士兵被打得向后弹了出去。成了死在赤水河南岸的第一人。
贾明河看着脚下的赤水河,这条河现在真是实至名归了。明军的火铳火力已经集中到障碍线地突破口上了。大批地火铳把总队形成了对这段缺口的轮射,这让叛军一时还上不了岸,但叛军也在不断地扩大着障碍线地突破段,眼看火铳已经不能把他们再阻止多久了。
“该长枪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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