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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石原莞尔也发现了,自己的内心深处其实隐藏着某种激情的欢乐。与何锐放手一搏,是他所期待的某种梦想。只是关东军4万人被歼灭,石原莞尔与何锐在军校时候的同一位军校校长河合操中将切腹自尽,残酷现实让石原莞尔终于理解了战争到底能有多残酷。
见石原莞尔没有回答,永田铁山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继续从战略层次上讨论东北军的战略目的,“我认同石原君的看法。那么,东北军的兵力使用极限会在哪里?这次会议上,驻朝鲜军司令大庭二郎大将已经得到了比较准确的情报。驻朝鲜对面的敌人在3到4个军左右。总指挥官正如石原君预料,是胡秀山少将。”
石原莞尔伸手就在汉江上划了一下,“何君很可能以汉江为力量界限,他不太可能真正打过汉江,在朝鲜南部与我军激战。在汉城北部山区建立防线,尽量维持汉江防线,如果维持不了,就直接放弃。何君就可以用较少的兵力与帝国对峙。”
在前来朝鲜的旅途上,冈村宁次恶补了朝鲜地图,而石原莞尔要么看着其他书籍,要么抽着烟一言不发。然而冈村宁次本人左思右想都无法做出判断,石原莞尔看似想都没想就做出了判断。
看着面前的朝鲜地图,回想着石原莞尔的发言,冈村宁次发现这的确是最优解。
这下冈村宁次有些糊涂了。认识石原莞尔的人有个说法,只要关于军事理论,战争理念、国家战略、军事战略的科目,石原莞尔哪怕不看书不听课,也能考班上第一。冈村宁次在这些科目上可是花费了大量精力与时间,深知这些科目的艰难。所以对这样的传言完全不信。
可现在,冈村宁次发现,自己的判断好像被小小的动摇了一下。
永田铁山的看法与石原莞尔有些不同,“如果何君这么做,最终一定会被帝国推回到鸭绿江。当下何君建立的东北军战斗力的确很强,与帝国同等兵力作战,不会逊色。但是,何君如果认为靠人员伤亡与旷日持久的战争就能使得帝国议和,何君只怕太想当然了。”
石原莞尔自己就是陆军,然而听了这话,对眼前的两个‘陆军马鹿’着实有些不以为然。于是石原莞尔闭口不言。
冈村宁次最初没注意到,他倒是很认真的考虑着石原莞尔与永田铁山的看法,并且想找出一个能兼顾双方看法的解释。毕竟,何锐的做法的确有某种很难理解的东西在里面。
当然,冈村宁次也能理解,要是自己真的理解何锐的判断思路,他也就能判断出何锐对日本开战的时机。
不过冈村宁次没多久就发现了石原莞尔的沉默。对于这样的对抗意识,冈村宁次很是不快。他索性也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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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田铁山则沉稳的说道:“石原君,为何不坦率的说出来呢?难道我在石原君眼中竟然是个听到不同意见就会暴跳如雷的陆军马鹿?”
石原莞尔被逗得一笑。永田铁山素来被认为充满了威严,望之就令人生出敬畏之感。既然永田铁山也有幽默的一面,石原莞尔率直的说道:“何君要打破的并非是帝国的颜面,而是想动摇帝国的大陆政策。只要大陆政策被认为无法实现,帝国还有坚持下去的理由么?”
听完这话,冈村宁次心中一震,怒意油然而生,他大声质问道:“石原君是想改变帝国国策?”
石原莞尔早在1914年开始与何锐混在一起的时候就很清楚自己与冈村宁次的分歧在哪里。日本现在思想界各种想法非常多,泛亚论,新亚论,这些都是由日本领导亚洲走向复兴。
然而与战略有关的事情都是极为务实的。日本崛起,很大原因在于中国的实际分裂。这种分裂并非是民国后开始的,早在八国联军进攻中国,中国地方省份搞了‘东南联保’,表示不介入北方满清朝廷与八国联军的战争,中国就已经在事实上分裂了。
日本利用中国的分裂,赚到了巨大的利益,尤其是战略利益。所以当下日本国策,也就是大陆政策,其核心在于绝不接受中国统一。只要中国统一,日本现在的战略优势就化为乌有。
石原莞尔内心中以战略家自诩,与何锐谈论战略,石原莞尔学到了地缘政治学、政治经济学,才终于遇到了让石原莞尔肯真心低头的人。但是在日本国内,即便面对永田铁山,石原莞尔也不觉得有什么好敬畏的。
冈村宁次向来坚定支持日本当下国策,见石原莞尔如此,就想继续争辩。永田铁山却抢先开口说道:“我明白石原君的意思了。若是如此,也能解释何君的行动理由。我们就按照之前石原君指出的战争力量极限继续讨论。”
冈村宁次对于永田铁山极为佩服,既然他开口,也不得不收拾心情,继续之前的分析。而石原莞尔则随手拿了几个图钉,放在地图上代表日军。
仅仅这么一摆,冈村宁次就恍然大悟,想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永田铁山则说道:“既然如此,我来负责组织汉城防御。”
石原莞尔果断答道:“我前往平壤。”
冈村宁次见两人都镇定自若,心中的激荡也平息了不少。此时真的没什么好说了,如果三人的战略判断是对的,东北军下一个目标就是重创与之对峙的驻朝鲜军。
当然,这也没什么好怕的。既然能理解东北军战略,做出对应的安排就好。譬如,立刻把驻朝鲜军撤下来,守住平壤一线,同时向日本本土火速求援,请立刻派遣部队前往汉城,在南边的汉江构筑防线,与北边平壤组成掎角之势。
东北军再勇猛善战,日军基于战略的安排就能轻松化解这一波攻势。
可当下的朝鲜总督与驻朝鲜军司令两人年纪都大了,要不了多久就该回到东京,转入预备役,安享晚年。面对东北军的进攻,这两位明显没从战略角度考虑问题,而是从他们自己的角度考虑起来。
如果驻朝鲜军司令大庭二郎大将面对东北军的进攻,派遣部队梯次阻击,主力徐徐后退,等日本本土援军抵达,与东北军实现对峙。大庭二郎司令官就是一个‘遇敌不战,损兵折将,丢失国土’的罪人。那些梯次阻击东北军的部队很可能凶多吉少,稍有不慎,被一口吃下也不稀奇。
这么大的责任,大庭二郎司令官大概会被立刻解除职务,回到东京转入预备役,然后不名誉的退役,终生背负污点。至于朝鲜总督斋藤实海军大将也好不到哪里去,大概是同样的命运。
若说这两人没见识,肯定不至于。但是两人的地位就决定了,他们为了自己,必须派遣主力与东北军作战……
冈村宁次知道事情已经没什么挽回的余地,稍一思索自己能做的,便说道:“我来组织从汉城到平壤之间的撤退工作。”
见亲密战友冈村宁次有些意气消沉,永田铁山安慰道:“我们只是做最坏的准备。在东京的诸位中不乏战略家,他们应该能考虑到这些。只要再等一天,东京的命令很可能就到了。”
石原莞尔听到这话,忍不住又轻笑了一声。
笑声未落,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朝鲜总督府的通讯官敲门进来,把一份最新电报送到了永田铁山面前。永田铁山并没有看,只是打发了通讯官离开。
虽然永田铁山名义上是驻朝鲜军军需次官,可他是东京派来的,属于钦差。驻朝鲜军自然不会交给他们工作,最新战报则会第一时间送到。
永田铁山走到石原莞尔与冈村宁次中间,把电报打开,放到桌面上。三人同时看向电报,很快,永田铁山掐灭烟头,整理起军服军容,随即说道:“走,去见司令官。”
石原莞尔也跟着整理起军服军容,电报上显示,驻朝鲜军对东北军发动了夜袭,与同样发动了夜袭的东北军部队迎头撞上,双方爆发了激烈的战斗。
按照方才永田铁山所说,如果陆军省下令驻朝鲜军后退防守,驻朝鲜军还能从容后退。现在战斗爆发,驻朝鲜军已经撤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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