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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天生就不太会整理,不像宁一宵,所以弄了好久,都好像是白弄一场。
他脑子里冒出叫保洁人员的念头,这种时不时出现的投机思想,就像是过去二十年富足人生留下的病灶,令苏洄很难真正自立。
至少把床收拾了出来,被油漆弄脏的东西都用脏了的被单包起来,拖着丢到楼外的垃圾桶。站在黑暗中,苏洄觉得有些害怕。
他很快回到房间,在撕墙纸的时候,手上动作顿了顿,整个人定在原地,盯着墙壁。
最终,苏洄关上房门,拨出了他们留下的号码。
宁一宵接近十一点才回来,一进来,发现苏洄正在弯腰拖地,地板都是湿的,墙壁也变得光秃秃,被掩盖的苔绿色潮斑与裂痕重新出现。
“发生什么了?”宁一宵的预感总是很准确。
他走过去,将苏洄手里的拖把接过来,抚摩他的背。
苏洄靠在他肩上,小声说,“催债的人来了,他们把家里弄得很脏,我打扫了好久。”
他眼眶有些红,瞳孔湿润,过了很久才又开口,带一点哽咽,是真的怕。
“宁一宵,我们先搬到别的地方吧。”
搬家其实是没用的,宁一宵知道,除非自己真的离开这里,去到国外,可能才会摆脱这些。
高中时他以为和家断绝关系,那些人就不会找到他。但事实上他想得太简单了,追债的人依旧会出现,即便他们不出现,那个该死的继父张凯也一样会时不时冒出来,干扰他的生活。
他就像个阴魂不散的幽灵,让宁一宵清楚地知道,自己不配停下,不配拥有正常人的生活。
但现在不一样,宁一宵渴望能和苏洄生活在可以看到海的房子里,想要每天陪他种花,养狗,过幸福快乐的人生。
他不想回到过去,活在麻木的痛苦里。
只要熬过这个冬天,明年夏天,他就可以出去了,和苏洄一起。
这几乎成了宁一宵坚持下来的精神支柱。
尽管知道没用,但他还是满足了苏洄,花了一周找了其他的房子。奇怪的是,这次那些追债的人倒也没有上赶着再来闹一次,给了他们一段时间的清净日子。
之前的房子没到期,房东也知道了追债的事,怎么也不肯退还押金,宁一宵只好作罢。
搬新家的那天晚上,他们谁都不想整理,于是两个人窝在大堆的行李中。
苏洄睡在他怀里,告诉他,“我也申请了CSC,不知道能不能过,反正就算不能,如果我真的想去美国,我妈妈最后也一定会帮我的,她只是嘴硬,其实很心软。”
宁一宵点头,“嗯。”
“你申请S大,我也想去加州,这样我们可以天天待在一起。”
说着说着,苏洄累得睡着,宁一宵一整夜都没睡好,半梦半醒,时而回到过去,又时而幻想一些未来的场景。
渔村快要将人晒化的太阳,加利福尼亚州的热浪,椰树林的绿影,腐烂变质的鱼和破碎的网。
网消失后,是妈妈给他扇扇子的脸,带着笑,笑容很美很美,仿佛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快天亮时,宁一宵梦到了漫天大雪,但他来北京这三年,并没有下过雪。
再睁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已经从十一月,跳转到十二月。
好快。
和往常一样,宁一宵醒来后先亲吻苏洄,但一通电话打断了他们日常的温存。
令他意外的是,电话是派出所打来的,但不是首都的派出所,是北滨省的。
“你好,是秦月的儿子宁一宵吗?”电话里的警察交代了自己的分局,简明扼要说,“我们接到一起火灾报案,目前正在调查中,需要你的配合。”
“火灾?”宁一宵皱了皱眉,“那我妈妈她……”
电话里的民警语气平静:“这起火灾引发两人死亡,一男一女,需要你本人帮助辨认遗体,协助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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