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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
杜家门口,程处亮突然发出杠铃般的笑声。
林令史被程处默气得够呛,听到程处亮笑的这么大声,怒声道:“你笑什么?”
程处默挑眉道:“我二弟笑怎么了,他不能笑吗?你打死他?”
“……”
“哈哈哈哈哈!”
看着林令史气的憋红脸,又说不出话的模样,程处亮的杠铃笑声更大了。
“噗呲。。。。。。”远处,马周看着这一幕,也没绷住笑出声,不愧是处侠兄的亲哥哥,气人能力一绝!
大哥、二哥在家也是这么气老程的吧,难怪天天挨揍。。。。。。程俊也露出笑容,旋即望向了长安令。
这位名叫“杨纂”的长安令,年纪四十岁左右,身形高瘦,如同竹竿一样。
他样貌平平,处事却是不俗,突出一个圆滑,能在权贵多如狗的京城当上长安令,他的能力可见一斑。
而此时,杜家门口,杨纂看着笑到流出眼泪的程处亮,扯了扯嘴角,转头望向程处默,说道:“程大郎,事关重大,你别胡来。”
“这件事是吏部的长孙尚书要求彻查,你这样胡来,令尊也保不住你。”
程处默见他出言提醒,便不再瞪着林令史,望着长安令道:“杨明府,你要进去干什么呢?”
杨纂直接道:“抓杜景俭。”
“那你们不应该来这里,应该去程府。”
程处默说道:“杜家大郎请我三弟来他家做客,我们程家不能失礼,所以要礼尚往来,杜家大郎还有他娘,已经被我请去程府,他们不在里面。”
林令史怒声道:“胡说,我们有人一直在这里盯着,就没见到他们出来!”
说完,他看向杨纂道:“杨明府,你应该立即带人闯进去,只需一搜,定能搜出杜景俭!”
杨纂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抚着胡须,沉吟道:“程大郎乃是宿国公之子,宿国公恩义,程大郎程二郎肯定也是如此,他焉能扯谎?”
“杨明府,你这是包庇!”
杨纂挑眉看着几乎跳脚的吏部捉钱令史,板起脸庞说道:“林令史,注意你的措辞!老夫是官,你是吏,再敢说这样的话,老夫先把你抓起来,定你一个以下犯上之罪!”
林令史脸色一变,“我不是以下犯上,我是在提醒杨明府,要知道,这可是长孙尚书交代下来的差事!”
“那你就应该知道这个差事是派给本官的,你在教本官做事?”
林令史看到杨纂威严的脸庞,心中一慌,连忙道:“卑职不敢!”
杨纂呵斥道:“那你多嘴什么?既然程大郎这样说了,咱们就去程家找一找,若是找不到杜景俭,再回来搜也不迟,还怕人跑了?”
林令史反问道:“如果杨明府带人去了程府,没找到人,程府的人又说杜景俭被带出了城,亦或是去哪里吃饭,又该如何?难道按照程家的人说的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去找?这不是把我们耍的团团转吗?”
“这么简单的道理,杨明府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杨纂问道:“那你说该当如何?”
林令史指着杜家大门道:“我们可以先进去搜证物!”
杨纂放下手掌,冷哼了一声道:“荒唐!人都没抓到,你搜什么证物?何况这可是八两黄金,如此贵重的东西,换做是老夫,一定带在身上!你觉得进去就能搜到了?当下要紧的,是先找到杜景俭!”
“杨明府不愧是长安令,说的就是有道理!”
程处默钦佩的拱了拱手,说道:“你们先去我家抓人,抓到了再审问,看他身上有没有八两黄金,如果没有,再搜他家,这里我给你们看着,保证没人能进的去出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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