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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的?”男人欺身过来,将她逼退在车门与自己的臂弯当中,华贵的声线里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定力不好,千万别用这种方式考验我。”
江晚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了,几乎平躺在了座椅上,声音急促又透着些羞恼:“是你自己思想不纯洁,别怪在我的头上。”
“你……这是在跟我犟嘴?”
他挑起她的下巴,状似要吻她,她赶紧求饶:“你帮帮我。”
她背过身去,手臂反绕到背后:“我够不到那条带子了。”
拉链的下面是交叉的绑带,她看不到,又着急去拉,越弄越乱,现在根本不知道是哪条出了错。
男人的大手伸过去,缠绕了几下,解开了打结的带子,又帮她系好,拉上拉链。
车玻璃映出了两人的影子,一前一后,看起来那么和谐,晃得人眼睛都疼。
“不打算感谢我一下吗?”他抬眸看向车玻璃里她乌黑却干净如雪的眼睛。
她转过身来,环住他的脖颈,像只猫一样慵懒地靠在他的心窝上,用着极其妩媚勾人的语调说道:“谢谢你。”
他心神一荡,伸出拇指在她的唇上来回摩挲了两下:“我觉得用它感谢,比较实际。”
她知道如果不让他满意,他很有可能会就地办了她。
以前,是她低估了他无耻的程度,现在,她长记性了。
他的脸近在咫尺,淡淡的目光落在他刀凿般的下巴上。
她微仰起脸,在他覆着一层淡淡胡楂的完美下巴上,吻了一下。
触感柔软美好,裴屿森的心里好似被羽毛撩过,只觉又酥又痒,十分难耐!
他先是怔忪了下,当即毫不犹豫地反手扣住她的后颈,倏然低头,凉凉的唇压过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攫住了她的唇。
霸道强硬,却又不时透着怜惜。
一只手扣住她的臀,另一只手则开始在她身上或轻或重地揉捏,很久,久到她的呼吸不够用了,他才放开她。
“逞强的女人一点都不可爱,我喜欢你眼睛里有我的样子,晚晚。”
这只是丈夫与妻子的“角色扮演”,他这样,是不是未免有点入戏太深了?
几乎,已经进入了角色,而且是很快进入了角色。
她咬了咬唇,一贯华丽的音调里带着一些细小的波动:“裴屿森,你以后别说这样的话了,会让我产生错觉,就像……就像你希望我爱上你一样。”
爱情这个东西,一旦沾染上,就像多出了一根致命的软肋,提不得,碰不得,也再舍不得了。
“结了婚,我自然会履行夫妻义务,同时,也会尽到一个妻子的本分,至于其他的,抱歉,我能力真的有限。”
身为裴太太,她会得体大度,也会懂得进退,但若是动了感情,她怕最后,自己连一个全身而退的身影都留不下来。
何必搞得那么狼狈,不爱不动心就好了啊!
“是我希望你爱上我,还是你在努力阻止自己爱上我?江晚,做人干脆一点不好吗?”
他拿过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燃了一支香烟,豆大的火苗映得他的眉眼似染了一层瑰丽而又陌生的颜色,看起来有些不真切:“我选的裴太太,会陪我到死,这句话不是玩笑。”
他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而后缓缓吐出来:“反正都是一辈子,你爱上我也不吃亏。”
或许是生在裴家这种军人家庭的原因,他在骨子里就认为,他的婚姻一旦开始,就意味着一辈子,不存在什么半途而废。
而江晚,又刚好符合他对婚姻里另一半的所有想象。
彼此都有故事,相处上又不累,剩下的,还有什么好挑的?
“裴先生的心尖上有一个爱了十年的女孩,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把她从你的心里赶走?”
他不爱她,却说她爱上他并不吃亏,可么能不吃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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