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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自然也有生存之道,本座岂能每日留意?”
“哈哈哈,你果然还是这般高傲。只可惜,如今的我已将你踩在脚下,野狗之论,怕是要换了对象。”
熊初墨微微摇头,看着胸有成竹的何明池,不禁笑出声。
“何明池啊何明池,你入了知守观,倒真是自视甚高。你以为你站在这座道观里,就能号令天下道门,就能掌控昊天道?当真是可笑至极!”
“啧啧,你还是沉不住气,就像是你派人去长安,挑拨书院和大唐朝堂之事一样。真是愚不可及,亦是令人耻笑。”
“你以崇明太子为子,妄图扰乱长安,却不曾想,那崇明太子不过是个无勇无谋而又急功近利的废物。”
“而你这个高高在上的西陵掌教,私以为自己智谋冠绝,实际不过是个自大而又愚蠢的蠢货。”
“何明池,你还真是大言不惭,真以为当了观主,就能变成人?我是愚蠢,但你却在大唐境内被人狂追狂撵,宛如一条野狗。”
“这一身越五境的修为如此强大,你为何要来西陵,而不是回大唐去找那些把你当野狗追的人?”
何明池面孔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冷冷看着熊初墨。
“怎么?刺痛你柔软的内心了?”
熊初墨轻笑出声,似是抓住何明池的痛点,会让他感到很是舒爽。
可何明池不舒服,故而他以最纯粹的昊天神辉,照亮了那张面具下的面孔。
熊初墨走了,他从那团神辉中看到了她的影子。
看到她,熊初墨自然清楚何明池的修为,为何会增进这般巨大。原来,这一切都是她在操控着其中局面。
知道这些后,他自然不敢再与何明池争执,因为他的力量来自于她。
若是惹了她,熊初墨不仅修为难保,掌教之位难保,甚至就连性命都将面临考验。
莫干山下不远处,叶红鱼看着叶苏一步步走来,拿着那把断剑注视着他。
叶苏驻步,望着叶红鱼淡淡道:“你怎么会在这?”
“这话难道不该是我问你?”
叶苏沉默,迈步向前,依旧是笼着袖子,那头中长发微微卷着,迎着风毫无拘束的飘摇。叶红鱼静静跟在身后,凝视着他的背影。
“你为什么要出手帮他?甚至不惜身受重伤,也要挡住讲经首座?”
“人生哪里来的那般多的理由?你为什么要叫叶红鱼而不是叶绿鱼?”
“好,既然如此,我便换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到这儿来?”
“你能不能别这般多的问题?我在大河国都散步,偶见到某个熟悉的佛宗大德,而她身边跟着个佛宗天下行走,我便跟在身后来看看。”
“原来如此,听说那个老太太,前些日子去了长安,然后被他伤了。以这老太太心性,自是不会善罢甘休。”
叶苏脚步未停,看着天边那缕白云,眼神深邃好似在笑。
“你可知道在你入长安时,那个哑巴也在长安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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