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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着,难不成这君时笙是在吃醋?
“君时笙你在干嘛?”
乔亦然不过是她的顶头上司而已,再者,那么毒舌清冷的男人,她唐筱可消受不起。
相比之下,君时笙虽然喜怒不好拿捏,可却比乔亦然可爱多了。
君时笙将纱布剪好,用胶布黏在唐筱可额头上。
“我在吃醋。”
唐筱可笑了,笑得很得瑟。
伸出手指戳着君时笙胸膛,当真是硬硬的。
“你知道什么是吃醋吗?”
君时笙看着唐筱可得瑟的神情,眼神越发深沉。吃醋这俩字以前在他君时笙的字典里从不出没,可是从遇见唐筱可开始,这两字儿就时常在他脑海里蹦跶!
“我知道。”
“……”
唐筱可识相闭嘴,不打算和君时笙继续辩论。
直到后来,她才明白,君时笙对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是真心,也是真意。
君时笙看着她额头的伤痕,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他拿着剪刀,看到唐筱可的额头长短不一的头发,一刀剪了下去。
“君时笙!”
“别动,我给你剪刘海!”
唐筱可闭上眼睛老老实实坐着,主要是被君时笙的大手按着肩膀,她也只能乖乖的。看着头发一根根落下,她顿时无比心疼。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轻易剪啊!
可是碍于君时笙的淫威下,她必须要无条件服从。
渐渐地,她感觉到饱满的额头被覆盖下来。
修长白皙的手控制着锋利的剪刀,在安静的房间内发出‘咻咻’的声音,很有节奏感。
他的手,如同艺术家的手一般,只能放在精致的琴键上弹奏。
未免有细碎的头发进入唐筱可眼睛,他对她轻轻吹着热气,将细碎的头发吹散。
约莫五分钟过去,君时笙放下剪刀。
夜光下,他骨节分明的手修长干净,为温柔细致的她拂去脸上细碎多余的碎发。
指尖冰凉的触感落在唐筱可如玉瓷般的肌肤上,好似触电般,同时划过君时笙冷漠的心门,就连绯色唇瓣的冰冷也尽数融化。
他对外人的防备和厌恶,在唐筱可这里统统无效。
“可以睁开眼了?”
唐筱可出声,闭着眼睛迟迟未睁开,生怕碎发钻入她的眼睛里,到时候就跟着受罪了。
“嗯。”
清晰温润的声音含着柔性张力,引导着唐筱可睁开眼睛。
厚重的齐刘海,遮盖了唐筱可本来光洁饱满的额头,却让她看起来更加如同高中生清纯。白色纱布被覆盖住,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大而有神,直直撞入君时笙灵魂深处。
君时笙看得口干舌燥,视线落在唐筱可唇上不松,却又不敢凑上去亲两口,怕惹了唐筱可心里不快。想到此,他只能暗暗回想早上被亲了好几口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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