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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良是叶冷霜的死忠,对严河冰和严启良父子深恶痛绝。按理说,金良被派到太平镇,严启良应该是要回避的。
“楼主,您难道不知道么?”
金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我们听花近三百家酒楼,每一家的开设,从选址装修,人员安排,业务梳理,到开门营业,副楼主都会亲自参与的。”
林阳顿时有些尴尬了,醉月楼也好,听花也好,他都是甩手掌柜一个,哪里知道这些事情。
“严启良还真是够拼的,近三百家酒楼拔地而起,他都要参与进去,那他近一年的时间里,根本就没停过脚。”
林阳在心中暗叹了一声,问道:“你可知道副令主的真实身份?”
金良犹豫了一会,面色为难地说道:“楼主,我们听花有规矩,一入听花,便要抛弃真实的身份。副令主与我见面的时候,不是易容,就是带着面具,我真的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别跟我在这里打马虎眼,你自小便跟着师姐,师姐对你器重有加,你岂能不知道?快说。”林阳板起了脸孔。
“楼主,您自己分明知道副令主的身份,为何还要问我呢?”金良轻声地嘀咕了一句。
“看来,你是真的知道他的身份了。”
林阳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问道:“金良,你跟我说实话,严启良做听花的副令主,怎么样?”
金良咽了咽口水,沉声道:“楼主,既然你这么问了,那我就直说了。若是有不妥当的地方,还请楼主别往心里去。
一开始,我听闻严启良居然要做听花的副令主,我是十分气愤,十分不理解的,认为楼主这是在胡闹,这是对老楼主的不敬。”
说到这里,金良偷偷地看了一眼林阳,看到林阳脸上的神情并无变化后,便接着说道:“但是,从听花启动到现在,副令主事必躬亲,将听花的大小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待人接物更是无话可说。
更重要的是,我还听说一个事情,副令主每次回神鼎城,都会第一时间去南山,替他的父母扫墓祭奠,更不忘去看望老楼主。
我能感受到,副令主对醉月楼的忠心,对听花几乎付出了百分百的心血,他既忠又孝!”
说到最后,金良朝着林阳竖起一个大拇指,笑道:“楼主,您慧眼识人,属下佩服万分!”
“严启良啊严启良,你总算是没让我失望啊。”
林阳心中长松一口气。
启用严启良,林阳是有压力的,若是严启良出了问题,他这个甩手掌柜在醉月楼和听花之中的威信必然会大打折扣。
“你少给我拍马屁?没用!本楼主不吃这一套!”
林阳挺起了胸膛,嘴里如此说着,但嘴巴都快笑歪了。
“楼主,您突然来到太平镇,是有什么指示么?”金良缓声问道。
“原本是路过,看到这里开设了一家听花酒楼,就进来看看,不成想,竟是在这里遇上了你。”
林阳说到这里,话锋一转,“正好,我还真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办。”
“楼主尽管吩咐!”金良沉声回应。
“你给我盯着太平楼,尽可能地搜集到关于太平楼的情报。”林阳轻轻出声。
太平楼作恶多端,袁弘的叔叔袁恒毅又与暗盟有莫大的牵连,林阳自然不会放过这一对叔侄。
“楼主,太平楼跟太一宗有牵连,您这是要对付太一宗么?”金良轻声问道。
“你刚来太平镇,怎么就知道太平楼和太一宗有牵连?”林阳有些疑惑地问道。
“楼主,您这是在笑话我哩,我们听花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打探情报,其次才是卖酒。”金良咂吧了一下嘴巴,分明是有几分不满。
林阳微微一笑,道:“金良,你给我将太平楼盯好了,一个月之内,我会再来太平镇。”
“楼主,您这就要走了么?”金良连忙问道。
“本来就只是路过,现在正要赶回神鼎城呢,听花酒楼刚开,想必你要处理的事情不会少,我就先走了。”
林阳把话说完,也不等金良回应,大踏步走出了庭院,而后顺着原路返回了酒楼一楼。
先前的那名伙计见到林阳出来,就要迎上前来,林阳立马用神念向他传音:“你忙你的,不要管我。”
随即,林阳大踏步地走出了听花酒楼,并直接离开了太平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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