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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笙:“现在想she的人是你,不是我。”
谢聿辞笑了,不知被她哪个字逗笑,低头舔舐她柔嫩的耳垂。
程笙猝不及防,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下。
狗男人知道她耳垂最敏感。
“放开我!”
程笙伸手推他,反被他扣住手腕抵在胸前,将胸前的饱满挤得更加诱人。
“新花样?欲擒故纵?”男人薄唇移到她唇边。
程笙反感地偏头躲开。
她比不过力气,也知道在他的肆意逗弄下身体很快会投降。
她抓住男人的领带用力往下拉:“要离婚了还上床,真把我当炮友了?”
果然,这话落下,房间安静了。
黑暗中,程笙看不清男人的神色,只感觉旖旎气氛一瞬都散了。
片刻,他松开她:“谁告诉你的?”
还真是。
甚至在他进房间的那一刻,她还在没出息地期待,期待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程笙心冷坐起来,拍开床头的灯。
明亮灯光刺得眼睛发疼,她闭了下眼适应。
而后偏头看他。
两人四目相对,眼底的疏离淡漠不作假。
就这么平静注视片刻,她斜身拿过床头柜的协议扔到男人面前:“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如果你是来提离婚的,直说。要离婚了还上床,对不起,恕难奉陪。”
领带扯歪了,谢聿辞索性摘了扔到一边,矜贵慵懒:“最后一次纪念也不来?”
“我没你那么贱。”
说完这句,程笙在心里深深唾弃自己。
这次不犯贱,以前犯的呢。
早知道就不该被男色诱惑开了头,没有第一次就没有后来的无数次,抽身的时候也就不会留恋失望。
谢聿辞闻言,唇角扯出一抹冷笑:“行,是我贱,不该贱兮兮提最后一次。”
本就有些凝固的空气更凝了。
程笙心头滞涩,下床踩进拖鞋:“床上不适合谈事,去客厅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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