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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骁明白了席远修的意思,用力的点了点头,一路小跑到了后院,吹着哨子,呼唤着飞往东台的信鸽。
他在众多信鸽中,终于找到了有东台标识的信鸽,绑好送飞后,正要回屋跟席远修说上一声,却发现他又在一旁昏睡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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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再看青州,太子竟像是早就预料到了那些一水帮的人出现在哪里,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青州所有盐帮贩子捉了个遍。
而那些涉案的青州官员,毫无反抗之心,有的甚至于让手底下把自己绑起来,亲自送到太子的面前。
青州府门前,青州知府谄媚地说道:“不愧是太子殿下,东宫之主,再看看献王殿下,跟您相比可就差的太多了!”
太子骑在马上,轻蔑地看着青州知府说道:“老四再差,也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
青州知府连忙惶恐地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不过太子英明神武,下官是打心底里佩服!”
“废话还真多,本宫想先进去坐一坐!”
说完,太子直接下马进了青州府,青州知府紧跟其后。
而此事也传回到了瓢城,已经睡醒的席远修正搓着自己的大腿,看着信上的字。
“师爷,你怎么看?”
刘骁此时正在给各地消息分着类,没有好气的回道:“还能怎么看,讨好太子这样的事,不是每个官员都这样做吗?”
席远修看着信上最后写的:“待了约一个时辰!”
“青州是在站队!”
刘骁放下手里的信封,看着席远修问道:“这各地知府也需要站队?”
席远修不由得想起了薛路平,他缓缓说道:“那是自然,青,扬,荆,梁,雍,除了坐拥长安的雍州外,哪个不需要站队,不然你人在扬州,可这些皇子们有的是办法让你过不上安生日子!”
刘骁微微点头,说道:“那这样说来,青州站在了太子这边,那献王拿了扬州,还是分不出个高下!”
席远修摇了摇头,他知道这次李元桓吃了大亏。
刘骁不解地问道:“难道我说的不对?”
“青州知府是自己上了太子的船,可扬州又有谁能上献王的车呢?”
刘骁刚要脱口而出的薛路平三字,被自己生生咽了下去。
“扬州现在与青州不同,即使在献王回京前,可以见到新上任的扬州知府,可扬州出了如此之事才换的新知府,又怎么可能刚来就敢选择站在哪一边,若是新任扬州知府真的敢那么大胆,除非他是陛下的人,否则就是脑子不太好!”
刘骁点头说道:“修哥儿说的我懂了,新任扬州知府既然是陛下派来的,那么想必一定是陛下喜欢的,要不就会有陛下的人跟着,总之,这次献王输的有些惨!”
席远修嘴上回应着刘骁,说道:“不错,这次是太子赢了!”
可他心里却是想着,李元桓为何明知新任扬州知府难以拉拢,还选择继续留在扬州,而且还犯了陛下最忌讳的滥杀。
竟还能让成华帮的那些草寇,流窜到东海附近,席远修只能把这归结到这几日太子对他的折磨还有他急功近利,想要扳回一句。
可席远修突然想到,若是新任扬州知府本就是献王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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