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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泰然来此只为了那几味药,这些东西于他而言,不过是身外之物,于是他借过预检之后,便将玉简放到了芙月手中:
“你我阔别已久,我又先问你借了东西,这便当做是我送你的见面礼,可千万不要推辞。”
芙月从他手中接过玉简,触及他温热的手指心头微颤,口中喃喃道:“推辞不推辞,凡是你给我的我都不推辞。”
石泰然微微一笑又对着介无伤拜别:“如此一番便算是我打扰了,我还有事,这就离开了。”
说吧,后退几步仍是使得缩地成寸的法子,几步之后俨然已不见了踪迹。
杜芙月伸手想要去拦,却又快速的收了回来,无奈笑道:“想必以后还会再见的吧。”
一定会的!
铁孤风看着杜芙月失魂落魄的样子,嫉妒的快要发狂:“宗主。这人分明并非但是却莫名其妙地炼制出此物,我觉得这其中有诈,咱们应该……”
“祁秀之,你可真是好大的本事,养出来的徒弟都敢对我指手画脚了!”
铁孤风心头一凛。
祁秀之连忙道:“都是我管教不严,还望您不要和小辈计较,不过这丹药您能不能先给我,我只拿去给我弟子一用。”
丹药生灵,便不是凡物,不入口腹。便能达到普通丹药无法达到的效果。
介无伤板着一张脸将要放到祁秀之手中,他面色难看,可不仅仅只是因为铁孤风的胡言乱语。
更是为那炼制丹药的男子身上无形的压迫感。
他自成为善源派宗主以来,从未有人能让他有如此恐惧之感。
这种人即便不能拉拢,也绝不应该得罪。
祁秀之心思单纯,却也并非是愚蠢之辈。
她望着自己这位大弟子叹了口气:“孤风这次的事你做的实在太过分了,想来是我对你疏于指导,让你只长了本事,没长教养。”
铁孤风也并非是不懂低头之人,他立刻屈膝跪下认错道:“师父是弟子,小人之心嫉妒他人,还请师父责罚!”
师父仁善,认错认得及时,怕也只不过是叫他抄抄书籍,洒扫庭院而已。
却没想到祁秀之看着跪下的铁孤风失望摇头:“便罚你去思过崖面壁五十年,好好想一想,你究竟错在哪里!”
五十年!
铁孤风无比震惊的抬头,面壁五十年,同门师兄弟。怕是早都有了自己的职务,到时候自己还是个寻常大弟子,不!或许连大弟子都算不上!
那日子还有什么盼头,那他岂不是更配不上芙乐仙子了!
他挣扎着,却见祁秀之伸手在他额间一点,铁孤风瞬间如同泄了力气一般软倒在地。
“我师傅常说我是一根筋,是个蠢的,怎么收了个徒弟还不如我?”
说吧,祁秀之带着杜芙月转身离去,从始至终,杜芙月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却说石泰然下山之后,身后便多了条尾巴,那尾巴并无恶意,石泰然便也没有多加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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