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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配与我公平一战?青衫湿一脉算是什么东西?”宁奕冷笑一声,他如果没有记错,管青屏就是青衫湿一脉的,当初徐藏血洗天都,根本就不知道杀死了青衫湿一脉的大修行者,这一派系就是跳梁小丑。
要论身份和地位,青衫湿这三个字,跟蜀山的小师叔,完全不能够相提比论。
“就算是青君来了,我也瞧不上眼,绝不会接受他的挑战。”宁奕借势找了个台阶,平静说道:“你让珞珈山的叶红拂,还有北境的小烛龙曹燃前来,或许我会看上一眼,或者你把神仙居的‘谪仙人’洛长生喊来,他们才有资格与我公平一战!”
这句话说出来,元霖都被宁奕的无耻惊到了。
珞珈山刚刚宣布闭山,列在星辰榜第二的叶红拂,被师尊扶摇带去行走天下,历练己身,一时半会肯定回不来天都。
至于那位整座大隋天下漫无目的漂泊的北境武夫小烛龙,更不知道此时身在何处,叶红拂不在天都,曹燃会不会来到天都都是一个问题。
最后的那位谪仙人。。。。。。能让书院四君子在大朝会前避其锋芒,让整座大隋天下都勒令圣子不准外出的猛人,元霖向来都不敢直呼其名,除了尊敬崇拜,就只有尊敬崇拜。
洛长生这三个字在同辈修行者的心中,重若万钧。。。。。。不敢亵渎!
你宁奕,也配与他公平一战?
宁奕瞥了一眼府前那帮弟子的神情,与元霖大差不差,他当然知道这帮人心底在想什么,无非就是骂自己无耻,被气得不轻,可是他们还能怎么办?
天子脚下,依据大隋律法发起的挑战,对方就是有权不接。
宁奕看着这帮人无可奈何的样子,觉得好生讽刺。
他忽然道:“元霖是吧,我可以接受你的‘挑战’。”
元霖一怔,接着面色古怪。
宁奕顿了顿,微笑道:“但前提是,加上十颗千年隋阳珠,作为赌注。。。。。。我可以给你指点一下迷津,看你也是用剑的,我教你一下也并非不可,学费十颗隋阳珠,不算过分吧?”
这是哪门子的挑战?十颗千年隋阳珠!
就算是一位命星,也很掏出来这般巨大的代价。
“怎么。。。。。。嫌贵了?我知道你付不起,但书院付得起啊,堵我府门的馊主意,肯定是书院出的吧?”宁奕笑眯眯道:“谁给你出的主意,你去找谁要啊!徐藏握着细雪的时候,剑一出鞘就是十颗千年隋阳珠,历代小师叔都是这个价格,让那人摸摸腰囊,看看能不能承受得住细雪出鞘的代价。”
这一句话说出来,就带上了三分胁迫的意思。
细雪出鞘,要杀人,要见血。
徐藏向来都是杀人与勒索同时进行。
元霖的面色有些苍白,他看着宁奕手中的那柄雪白长剑,剑骨嶙峋,缓慢亮起灼目的光亮,街道的大雪无风自动,围着宁奕开始缭绕不息。
这是什么剑意?
他想到了先前劈开府门的那一剑,毫无预兆,如果宁奕就这么出剑,会造成什么后果?这可是一位疯子,不忌惮皇城规矩,在红符街痛打管青屏,挑衅青君,现在未必就不会做出疯狂的事情来。
“青君出的馊主意吧?”
宁奕拎着细雪,踏过教宗府邸的门槛,居高临下望着应天府的众人。
剑气嶙峋。
大风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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