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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们在密林中设置的套索,足可捕捉二百余斤重的成年壮硕野猪,此时借坚韧树干绷直时的反弹之力,轻而易举将这猎物倒吊而起。
事发过于突然,余下二人皆惊呼示警,脱口而出的却不是汉话,几乎在一个呼吸间,刷刷两声利落地抽出鞘中长刀,其临变反应也可谓迅捷。
一人挥刀冲上前去就要斩断吊着同伴的青藤套索,而另一人则跨步迈向侧前方,刀横胸前摆出了防备架势。
分工明确,配合也可算是默契,然而有心算无心,失去先手的二人依旧是慢了半拍。
就在这一瞬,两只羽箭已离弦劲射,闪电般破空而至。
挥刀去救同伴之人发觉不妙,手中长刀已然来不及收回格挡,“噗”一声闷响,羽箭来势迅猛穿过皮甲深深钉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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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哼声中,那人只觉胸前中箭之处似乎漏了个口子,体内的气力仿佛随之飞速地倾泻而出,在浑身无力倒下的那一刻,却无意间瞥见了身侧的另一同伴,此时面门上也赫然扎着支羽箭,攥着手中长刀,一声未吭地瘫软在地。
倒吊于半空之人不停扭动身躯疯狂地挣扎,拼命嘶喊着古怪的部族蛮语。同时身体竭力扭曲晃悠着,张开双臂蓄力向上,打算折腰屈膝翻起身来,试图去解开套着脚踝的青藤。
此时在其颠倒不定的视野中,随着杂草灌木的纷乱晃动,蓦然出现一张带着嘲弄笑意的面孔。
只见来人龇牙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背后还伸出尖锐的鹿角,倒着看过去,竟然像是择机吞噬猎物的野兽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会说人话不?”那人闻声愣了一愣,下意识地止住了挣扎的动作,却急忙摇头表示听不懂。
你是听懂了才摇头吧?
高旭冷冷一笑,一把拖过来那胸口中箭之人,只见他胸口中箭处周围迅速殷开一片血渍,此时尚未气绝,只是不住口吐着血沫,双眼呆滞无神。
自后腰摸出短斧,毫无征兆地狠狠劈在伤者的面门之上,斧头劈砍处鲜血四溅,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嚎随之响起,而口舌却被利斧竖着劈砍在中间,瘆人的惨嚎直接由肺腑中发出,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哀鸣。
倒吊起的同伴被此举吓得头皮发麻、肝胆欲裂,平日虽自诩凶悍勇猛,却哪里见过如此二话不说就直接斧头劈脸的凶蛮?
魂飞魄散之际,那人忙结结巴巴用半生不熟的汉话急急道:“啊……会……会说少许,饶……饶命!”
紧随着在树后现出身形的高进手执猎矛,以手中锋锐的点钢矛尖戳了戳那面门中箭之人,以确认其是否已然气绝。
恰转过头来时,便正正瞧见了高旭扬起斧头砍在那伤者面门上,顿时那张本就丑陋不堪的扁脸就一分为二,血肉模糊的下巴和鼻梁被斜劈为两半,几颗断牙散落在劈开后翻卷扭曲的四瓣嘴唇之间,砍成两瓣的舌头在溢满鲜血的口中卷塞成一团。
喉中咕噜噜混沌地发出凄厉惨嚎之后,伤者已然奄奄一息,双手如爪般死死抓着身旁的草窠泥土,只在破碎的唇齿间发出含糊不清的痛楚呻吟,眼见就不活了。
这一举动令高进有些愕然,虎儿平日待人热情友善,经常挂着招牌似的无邪笑容,尤其是开心地露出一口齐整的白牙时,怎瞧都是人畜无害的阳光少年。
怎知今日出手竟如此果断决绝、狠辣无情!
高进恍惚间只觉得面前这点点血滴飞溅在脸颊的少年,此刻其竟陌生得不似曾经的虎儿,方才举手投足的神情与气势,俨然一位身经百战、冷血悍勇的精锐劲卒。
高旭并未留意其父的目光,简短而清晰地问道:“你们还有几人?”
“还……还有十余人”俘虏言不由衷地吞吞吐吐,目睹同伴的惨死,心中防线早已崩溃。
“现在何处?离此远近?”高旭继续盘问,来犯之敌人数约为一个小队十余人,类似汉军一什的编制多个零头。
“不……不知道。”俘虏嗫嚅着回答。
见其眼神逡巡躲闪,高旭断定他在撒谎,其后援想来就在左近,而方才短暂的嘶吼惨叫声,势必会惊动他的同伙急速来援。
“打算跟着我们去村里?”其用意便是突袭村落、烧杀掳掠,高旭据此做出了推断。
俘虏闻言后稍有迟疑随即连连点头,此刻倒悬着做这动作显得颇为吃力。
“高句丽人?”高旭沉吟片刻后问道。
这几人的相貌特征,粗蛮语言,还有那野猪皮甲、大口裤、素皮带、黄革履,无一不指向那个地处偏远的部族。
见真实身份已被道破,俘虏无奈地予以承认。
“为何到此?”
“探……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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