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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父抓起一把香炉灰撒在孔玉洁的头顶上,孔玉洁感觉头顶上像似有上千根针扎在上面,孔玉洁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因为嘴里面咬着木棒,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疼得额头上冒出一层汗水。
接下来师父又抓起香炉灰撒在孔玉洁的双脚上,孔玉洁疼得双眼翻白,头一歪就晕过去了。还好我站在一旁,用手扶着孔玉洁,要不然她就倒在地上了。
“这味太大了。”二师父发出一声干呕,将屋子前后窗给打开了。
外面的风吹进来,把屋子里的臭气吹散后,感觉还好一点。
我将孔玉洁咬在嘴里面的木棍拿下来,用右手大拇指在孔玉洁的人中穴上使劲掐了一下,孔玉洁缓缓地睁开眼睛就醒了过来。
“你赶紧把鞋穿上。”二师父指着孔玉洁说了一声。
孔玉洁听了二师父的话,先是将袜子套在脚上,然后把鞋子穿上。
“你进来吧!”二师父对着站在外面的李寡妇说了一声。
李寡妇听了二师父的话,迈着大步走进来看向自己大姐。
“刚刚我说了,你是被人施了邪法,导致的脚底生疮,头顶流脓。邪法离不开一个字,那就是“阴”,我在你头顶上和脚底板上撒了香炉灰,香炉灰属于阳性之物,虽然能治疗你现在的病情,但治标不治本,需要找出给你施法的这个人才可以,若不然的话,你还会继续犯这个病。”二师父当着李寡妇的面,对孔玉洁说了一句。
“大姐,你好好地想一下,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李寡妇问孔玉洁。
“我也不知道自己得罪过谁呀!”孔玉洁摇着头苦着脸子回道。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二师父问孔玉洁。
“头顶上和脚底板都很疼,像针扎了一样。”
“过一会就能缓解。”二师父说完这话,就将李寡妇叫到隔壁房间。
还没等二师父跟李寡妇说事,李寡妇先对二师父说了一句“你是不是后悔了,现在想跟我好看,不过已经晚了,你早干什么了。”
听到李寡妇对二师父说的话,我低着头憋着笑。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我可没说想跟你好,我这人命薄,你命硬,我怕你给我克死了。”
李寡妇听了二师父的话,气得都快要冒烟了,我发现二师父的嘴跟王小虎的嘴一样狠毒,损人是一点余地都不留。
“我把你叫出来,要跟你谈一下你大姐的事。我略懂面相,从你大姐的面相上,能看出她不是一个善茬子,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她肯定是得罪什么人了,人家在暗地里报复他。”
“你说得没错,我大姐还真就是这样的人,在我姐夫家很强势,我姐夫的爸妈都怕她,在他们村就是个泼妇精,村子里没人敢招惹她。”
“我现在能做的就这么多了,你带着他离开吧,要是查清楚谁对他施法,可以来找我,我帮她处理这事。对人施法是有范围的,这个人应该在你大姐的百米内。”
“我该给你多少钱。”
“钱就不要了,毕竟这件事也没帮上你多大的忙。”二师父对李寡妇摆摆手。
“对了李阿姨,你男人怎么样了?”
“我男人身子跟昨天比起来好了很多,对了,我男人昨天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和他一起吃烤肉打扑克的三个男子,说是那三个男子来到家中,对他道了一声谢就离开了。”
“应该不会再有事发生了,若是有事,你再来玄阳观找我们。”
刘寡妇对我点点头,又问我和二师父一句“赵道长,什么时候能回来?”
“应该快回来了吧,你找我大师父有什么事吗?”我反问刘寡妇。
“我想让赵道长给我男人算一卦,看他八字硬不硬,要是不硬的话,我就让他离开我家,我可不想克死他。”李寡妇唉声叹气地对我和二师父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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