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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遮掩的,”萧舒婳说道,“有人求着要做侯府的妾,都求到了我脸上。我总得做点什么。”
“好熟悉的开场,”北堂月说着风凉话,“公主莫不是忘了,曾经也是侯府的妾。”
“这不一样。”萧舒婳一脸高深莫测。
“怎么不一样?”
“我可没在正主面前舞,不然好好的机会也溜走了。”她直接在皇帝面前请命,根本不给别人反悔的机会。
北堂月一副心中了然的样子,“好吧,你比我想象中要恶劣些。”
“这就恶劣了?那我在你心中是什么形象。”萧舒婳停了正在练习的动作。
北堂月笑得不怀好意,“天真,冲动,愚蠢。总是需要别人来为你破局。”
北堂月每每多说一个词,萧舒婳的脸色就黑下去一分。
“利用别人破局,也合该是我的本事。”
“够冷漠,我欣赏。”北堂月点点头,“不过既然是利用,是棋子,还在这学什么舞蹈,难道要取悦棋子?”
“也不尽然。”萧舒婳摇头,“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怎么,难不成想做妾的,是倾城?”北堂月推测道。京中明面上也就只剩她是来自千丘国的人了。
一个舞姬,能让公主都学起舞来,这是什么道理。
“容妃真是绝顶聪明啊。”萧舒婳赞赏道。
北堂月撇嘴,“说话归说话,公主再恶心本宫,就滚出去。”
跟萧舒婳熟络起来后,她不许萧舒婳叫她娘娘,叫她容妃。
萧舒婳觉得叫别的太腻歪,于是就叫她本名。
“滚就滚。”萧舒婳做了个鬼脸,作势要走。
她才话说了一半,北堂月必定不放她,一把给她捉住,“现在先别滚,你还没说完呢,什么巧合。”
北堂月只能在宫里,又不像萧舒婳能搭织有自己的信息网,不管她做什么,都有人顾及到她的身份,什么都开展不了,消息闭塞得很。
“倾城与我,身量差不多。”萧舒婳把她手扒下去。
北堂月探究的目光,从上至下地审视她,最后目光停留在她扁平且毫无起伏的胸口。
萧舒婳双手交叉捂住胸口,“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样也能做头牌的话…再者说,倾城本人我是见过的。”
“!!!!”萧舒婳暴怒,“我这样怎么了,我平地起高楼。”
北堂月若有所思道,“那…你这,有薛侯的丰满吗?”
“有!”她的视线指向性太过强烈,萧舒婳暴跳如雷,“不对,你才见过他几次,问这么详细!”
“有几次算几次咯,”北堂月继续逗她,“就算没有也没事,比不过薛侯那种身材的男人,不丢人的。”
“他哪种身材?”
“啊对,薛侯的腰看上去也很细,那实际怎么样?”
“……”萧舒婳被闹了个大红脸,“瞎说什么呢。”
“哦,装矜持。”北堂月笑她,“你还学不学了。”
“不学了!好端端的,都提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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