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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烟有些不可思议的与他的视线交汇,在确定他是否在开玩笑,当她看到他眸光里那些认真的情绪后,终于确定,叶东行他没有在开玩笑,可她真的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会让他有这样的误会,该避开的她已经尽量在避开了,她不知道他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后面的四个字还没等她问出口,奢华的办公室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打断了她即将要说出口的话,叶东行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风衣上堆起的褶皱,随后迈着潇洒的步伐走到了门边,将那扇厚重的实木门慢慢拉开,门外站着的男人,乔烟见过几次,是叶东行的助理。
“去附近的商场买一双白色230码的平底靴子。”
叶东行高大的身影几乎将门外瘦弱的助理身影覆盖住,她离得远,并不能瞧见助理脸上的表情,但从两人的互动上不难看出,他们之间那种日积月累所形成的默契逼。
他的吩咐刚说出口,门外的助理就恭敬的躬身,说了句是,就匆匆的走远了,似乎对办公室里的一切并不感兴趣,或者是,不敢有兴趣。
叶东行那只修长到骨节分明的手里拿着白色透明的急救箱,缓缓的向她走过来,她早已经将自己的脚挪回来,似乎已经做好了不再与他纠缠的准备,可叶东行哪会接受她的拒绝,她躲避明显的动作,看在他的眼里,也不过是在欲擒故纵,女人惯用的把戏,他比谁都清楚。
“叶总,我的脚真的没事,而且就算是有事情,我也会自己去医院检查的,不劳烦叶总为我的脚伤费心了。”
乔烟说着就要站起身来,被他的大手按回沙发上,她继续挣扎,换来的却只是他的手加大力度,痛的她眉头深蹙,眼底飚出了清泪,她咬唇,觉得自己很委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委屈,只能那么看着他,她以为她的眼神已经足够表达清楚她的意愿,殊不知,她这样看着他,只会让他更加误会。
女人的眼泪,是男人的软化剂,他已经记不清这句话是谁在他的耳边说的了,但他这一刻,清醒的领会了这句话的意思。
“别闹。”他的语突然放的很轻,轻的就好像是在哄自己的女朋友一样,那么温柔,那么磁性,乔烟被他的声音蛊惑,果真就没再动,直到脚面上传来一股冰凉的触感,她才回过神来,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因为自己的脚已经被他握在了手里。
与刚刚不同的是,他高大的身躯直接坐在了会客几上,面对着她,她的脚被他放在了他的长腿上,隔着西裤,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身体上的温度,他正低着头,十分认真的将瓶装的碘酒用棉‘棒’蘸湿,慢慢的在她脚踝红肿处涂抹均匀,不知道是他的动作太温柔,还是碘酒起了作用,她竟然觉得脚踝处的疼痛减轻了许多。
她摇摇头,觉得这样的自己挺可笑的,难怪叶东行会说出那样的话,原来对他那些承诺的话,她只是在心里做到了,在面对他时,她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口中那样的自己。
冬季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直射进来,在他的侧脸上打上好看的光影,将他的五官衬得更加立体深邃,从年少到而立之年,老天似乎都特别偏爱他,不仅没再他的脸上留下一丝岁月的痕迹,反而变成了像酒一样的男人,越是历久,越是弥心,让人忍不住心驰神往。
将碘酒涂抹均匀后,叶东行又拿出一盒管状的白色‘药’膏,打开盖子,将里面的‘药’剂挤在手指上,随后,将‘药’剂涂抹在她脚踝的红肿处,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好像他手里的东西对他来说是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她不敢再纵容自己这样迷恋下去,赶紧偏移视线,看向一旁,可恰恰离沙发不远处有一个小型立式酒柜,门板玻璃的反射还是可以清清楚楚的让她看到他的侧脸,好像无论看到哪,都会有他的身影出现,无处可藏,她只好将头垂低,闭上眼睛,阻止自己继续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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