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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果突然咬了咬牙,狠狠道:“刘兄弟,明天我们再打一场,用那几万步卒做诱饵,我们马队和老营埋伏起来。
“等官兵追击后,我们骑卒再杀回去,不信那些官兵不败!”
刘良翻摇头道:“不妥,那陈伏涌可能会中计,但温越恐怕不会。
“就算他们上当,我们骑卒杀回去,双方混战起来,可否取胜也是未知数,如果不能取胜,我们的根基就会耗尽了。”
刘良翻看得很清楚。
别说青牙军没有出动的步卒,就是那三千押阵的青牙军骑卒。
己方的马队对上,也明显不如。
每次青牙军的骑卒出动,己方只能无奈退入阵中,双方实力悬殊。
老营和马队是他们义军的根基,刘良翻不愿意冒险。
刘良翻又道:“不过,李兄弟说得也不错,明天我们应该再打一场,我估计这次会是那青牙军出战了。
“明天,我们用那几万步卒的性命,好好看看青牙军的战法。
“看明白后,我们就撤,除了老营和马军,其他兵卒都不要了!”
……
崇祯二年十一月二十日。
“流贼全军都出了。”
晨雾已经消散,只有刺骨的寒风依然一阵阵吹过。
阳光升起,透过千里镜,可以看到对面大军的马匹和旗帜排山倒海般涌来。
那些旗帜上都大大地写着“闯”字。
旗帜下,是数不清的头裹红巾的流贼,密集的长矛,仿佛要刺破天际。
流贼来了多少?
旁人都在小声嘀咕议论,怕有近四万了!
温越的估计是,对面大约有三万出头。
考虑到聚集在汝州附近的流贼,这几乎是全部都来了。
“流贼的势头不小啊。”
温越身边的汝州知州钱正作,脸上全是担忧。
官兵出动的人数不到一万。
然而,流贼的数量是己方的数倍,形势严峻。
在过去,这样的官兵数量已经算是很多。
因为流贼很容易就被几百几千人给击溃,但流贼窜入河南后,战斗力和装备都提升了几个档次。
已经不弱于普通的内府官兵了。
钱正作今天也陪同观战,与温越等人一同站在中军。
温越拿着千里镜观察远方,陈伏涌也拿着一具千里镜,神气十足地看着流寇。
这让钱正作颇为羡慕,千里镜真是好啊,刚才他只看了片刻,就被急不可耐的陈伏涌拿回了。
不过现在,即使不用千里镜,也能清晰地看到逼近的流寇大军。
流贼浩浩荡荡,仿佛无穷无尽,让人看得心惊胆颤。
钱正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如今,只有己方阵中严阵以待的青牙军,才给他带来一丝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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